季大小姐說過,您這邊的時間需要預約,所以大小姐也命令我過來跟您說一聲,看一下您的時間是否方便?她好直接過來拜會。”
面對著周德元,保鏢也是低下了頭,很認真的解釋著自己這邊的情況,并且特意將苗家長輩搬了出來,生怕周德元會一點面子都不給苗玉。
聽保鏢說是苗家長輩讓苗玉過來拜見自己的,周德元確實不好拒絕,他無奈的點了點頭。
“既然這樣的話,苗玉那小丫頭在哪里?我直接過去找她就行,不用她到學校來了!”
周德元可是知道,苗家這位小公主出行的陣仗,在學校里,如果太過于高調(diào)的話,對于周德元這個宿管來說,影響可一點都不好。
想了想,他還是決定自己去見苗玉。
從周德元這邊得到答復之后,保鏢也回去復命了。
苗玉在知道周德元居然親自來見自己的時候,也是嚇了一跳,讓這位大佬來見自己,她覺得自己也是架子有點太大了,要是家里長輩知道了,估計都得揍自己。
急忙收拾整理了一番自己之后,苗玉親自在酒店的門口等著,生怕周老會覺得她怠慢了對方。
周德元來的很快。
反正他是覺得既然要見苗玉的話,就早見早結(jié)束,省得日后還會有其他的事情要麻煩自己。
兩個人都是抱著同樣的想法將見對方當做一個任務。因此,在周德元走進酒店的時候,苗玉立刻迎了上去,
“周老身體康健!家父家母命我前去拜見周老。沒有想到周老親自登門,我這邊也是不勝惶恐,特備酒席,為周老賠罪!”
苗玉笑嘻嘻的和周德元打著招呼。
“你這丫頭,我還不了解你。什么賠罪不賠罪的,你什么時候這么客氣了?
我不讓你學校找我,還不是因為你這架子太大了,到時候弄得學校也不安分。
既然季丫頭也在你這邊,就喊她一塊過來吃飯吧。沒有必要客套什么!”
算起來,周德元也是看著苗玉這個小丫頭長大的。畢竟苗家掌權(quán)人就得了這一個千金,結(jié)果苗玉因為自身身體原因,受限于武學這一塊,就喜歡研究一些奇怪的毒呀蠱呀這些東西。
周德元還幫忙介紹了不少人給苗玉,兩個人之間還是很熟悉的。
這是季伶家的酒店,周德元知道季伶最近好像就住在這個酒店里面,要是到季伶的酒店還不叫季伶的話。回頭岳老又得來找周德元算賬了。所以周德元干脆直接讓苗玉喊季伶一起吃飯,更方便一些。
“哎呀,周老,我喊你吃飯,你找季伶那家伙干什么呀?
她哪里有心思來和我吃飯呀?
她那一心都撲在那什么趙先生身上,還要當對方的論道人要追隨對方。
我這個閨蜜都入不了她的眼。
我說呀,咱們倆吃飯就咱們倆吃飯,可別找季伶了,到時候耽誤她追隨那什么趙先生了,她還得埋怨我們呢!”
聽周德元提起季伶,苗玉就一肚子火氣,很是不滿的抱怨道。
她覺得自己這話可是一點都不夸張,畢竟季伶那女人現(xiàn)在真的是一心撲在了趙先生的身上,連陪自己喝酒都不樂意。
“趙先生也在這里嗎?
既然趙先生也在這里的話,不如我們和他一起吃飯!”
周德元現(xiàn)在耳朵簡直就像裝了雷達一樣,專門識別趙以安的名字,聽到苗玉說季伶追隨的趙先生,他立刻就反應過來是趙以安了。
讓周德元沒有想到的是,趙以安居然也在這家酒店。
既然人都在這里,那不如干脆就一起吃飯。因此,周德元也是很自然的向苗玉提議道。
“不是周老,你這態(tài)度,好像不太對勁吧?
這個趙先生,好像也沒有什么魅力,難不成你也被他收服了?
我可給你說,趙先生現(xiàn)在查的那個案子,具體的我也搞不清楚,反正就是一個人身上中了蠱毒。
你也知道蠱這個玩意兒,僵苗那邊玩的也很少了。只有一些特別的人才會玩。
我不知道誰給這人下了那蠱毒,但可想而知背后的勢力一定牽扯不休。
我只能說幫那個人解蠱,這也是看在季伶的面子上,但其他的,我并不準備往其中摻和。
周老,你既然也和這個趙先生認識的話,你自己也考慮清楚,季伶那女人現(xiàn)在是準備拖著季家跟岳家一起和趙先生站在同一條船上。
我不可能拖著苗家一塊兒。
你這邊,我相信您比我懂得的更多,知道該怎么做才好!”
讓苗玉沒有想到的是,周德元對趙以安也非常熟悉的樣子,而且這個態(tài)度。好像也不太對勁。
她想了想,還是周德元提醒了一下,畢竟周德元作為長輩,如果他能出面壓制季伶的話,那這件事情就容易好多。
如果他們只是想要幫助這一個小嘍啰,想要抓住這一個小嘍啰的話,那還是很容易就可以搞定的。
怕就怕這個趙以安沒有腦子,一定要追著后邊的勢力不放。
那才是真的麻煩。
“什么?這個地方居然還有蠱蟲。
不對,苗丫頭,你對這玩意兒應該是最了解了。你確定普通人的身體里有蠱蟲存在?”
聽清楚苗玉的提醒之后,周德元自己都震驚了一把。
他倒不是說在意勢力不勢力的,他更關(guān)心的是在一個普通人的身體里出現(xiàn)了蠱蟲。
蠱毒這樣的東西,意味著什么?他比苗玉更清楚。
“周老,這件事情你真的不用懷疑我,我敢百分百打包票,那個人的體內(nèi)就是蠱毒。
雖然是經(jīng)過改良的蠱毒,但本質(zhì)上還是蠱。
哎呀,我不和你說這件事情了,你一直糾結(jié)這個問題的話,你自己去找季伶吧。反正我把話都告訴她了,她自己做什么樣的決定我都不管。
那個趙先生,我看周老你和他好像也很熟悉的樣子,不如你干脆一塊去見他們,把事情都給他們說清楚,也勸勸他們,年輕人不要太過于張狂了。這個蠱真的不是他所能解決的。”
苗玉覺得自己怎么就突然變成了一個操心的人了,在這兒操心季伶又操心周老的。
這兩個人就都不能靠譜一點嗎?
自己就想當一個啥事都不管的小公主,怎么就莫名其妙攤進這渾水里了?
“苗丫頭,這你就說錯了。別人的話,我可能還會勸說一下對方,但是趙先生不一樣,我可以給你也同樣的打包票,任何的事情在趙先生這里都不成問題,他都可以解決。
蠱這個東西早就該消失了!”
周德元只要想到蠱毒,心里就是一陣的憤怒。
在武術(shù)界雖然明令禁止的傳播這個東西,但私下里有人在玩,有人在學習,也沒有人能夠管得住,就像苗玉也在經(jīng)手這個東西,大家都知道,但只要不在明面上玩,也沒有人會說什么。
可是如果蠱毒這個東西用在普通人身上的話,那這意味著什么,后果可就真的太嚴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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