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祁總自己要送花,顧組長自己要送包,溫姐都拒絕了,是他們硬要留下的!怎么到你嘴里就變得這么難聽?我看你就是嫉妒溫姐人緣好能力強!”
“我嫉妒她?”
阮軟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,聲音尖利起來,“一個連婚都沒離清楚的女人,在公司里招蜂引蝶,我還需要嫉妒她?連熙,你少在這里狗腿!”
“你說誰狗腿呢!”
連熙氣得臉都紅了,“我看你就是仗著和祁總有點小時候的情分,在這里胡攪蠻纏!祁總喜歡誰是他的自由,跟你有什么關系!”
“你!”
阮軟被戳到痛處,尤其是“小時候的情分”幾個字,更是讓她又羞又怒。
她看著周圍同事投來的目光,其中不乏看笑話的,知道自己再說下去也占不到便宜,反而更失態(tài)。
她狠狠地瞪了溫知棠一眼,丟下一句“我們走著瞧!”,便踩著高跟鞋,怒氣沖沖地離開了。
連熙朝著她的背影做了個鬼臉,回頭安慰溫知棠:“溫姐,你別理她!她就是被慣壞,平時身邊圍著不少小跟班,成天被人捧著,所以看不得別人好!”
溫知棠疲憊地揉了揉眉心。
工位上的玫瑰和包包如同燙手山芋,祁晏深的執(zhí)著,顧宇航的強勢,阮軟的敵意,還有這剪不斷理還亂的婚姻。
所有的一切都交織成一張無形的網(wǎng),讓她感到一陣窒息。
這個早晨,注定無法平靜了。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