貓兒像是能聽懂,沒上前,也沒離開,走到稚寧腿邊,‘撲通’一聲,攤成一張貓餅,閉眼曬太陽,尾巴尖慢悠悠愉悅拍著地。
這一躺下,噸位更顯,稚寧哭笑不得。
“它很能吃,一頓能吃兩條鮮魚?!?
池晝又解釋貓兒剛才的行為,“天暖了,它最近掉毛厲害,每天只讓它在你身邊待一小會,今天你總算理它,激動壞了。”
稚寧明白,可這貓明明被她放走了,怎么會在這?
涉及薄瑾屹的傷害,稚寧沒想好該怎么問,她心里有太多疑問,比如池晝?yōu)槭裁磿谶@?
這是哪?
其他人呢?
薄瑾屹怎么會放任池晝守在她身邊?
池晝看出了稚寧的所思所想,主動替她解惑,“貓是薄瑾屹給我的,他說這是你養(yǎng)的,你很喜歡,讓我務(wù)必照顧好?!?
這個答案全然出乎稚寧預(yù)料。
池晝笑意輕柔,“稚寧,準(zhǔn)備好了嗎?這四個月里發(fā)生了很多,要聽我跟你說說嗎?”
稚寧從一開始就沒安定下來的心,變得更亂了。
原來已經(jīng)過去了四個月。
四個月的時間,薄瑾屹一直放任她在池晝身邊沒管嗎?
不可能的,這不是薄瑾屹的行事作風(fēng)。
可池晝不會騙她,貓是薄瑾屹送給他的,為什么?這不是薄瑾屹拿捏她的籌碼嗎?
為什么交給池晝?
只有池晝騙了她可以解釋得通,可他并沒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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