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番話,稚寧左耳進右耳冒。
她破罐子破摔,安眠藥仍在起效,她不是薄瑾屹那怪物,抵抗不了藥效,沒一會就意識迷離。
薄瑾屹最恨她不把他放在眼里,火從心起,發(fā)狠將人按在床上,扼住她脖子。
“好話不樂意聽,那不如說點你不愛聽的?”
稚寧偏頭不看他,“我很困,你睡不睡?”
“睡,當然睡?!?
他吻她唇角,“你現(xiàn)在什么都不在意了,那個賤種的死活你也不放在心上,乖,一直這么好好表現(xiàn)下去,以后的日子會好過不少?!?
稚寧深知她追問才是真的害了池晝,一臉的漠不關心。
可實則并非心如止水,心里澀疼得厲害。
當年,是薄瑾屹驅(qū)趕池晝離開。
池晝并不是個會輕易示弱的人,薄瑾屹到底說了、做了什么,讓他離開了她?
其實不用想也知道,無非是出身、地位、配與不配這些,薄瑾屹一向會羞辱人。
說不定還用她威脅了池晝。
池晝十有八九是為了她妥協(xié)的。
“又想他了是嗎?”
脖頸間的力道越來越重,稚寧胸口憋得難受,趨近迷離的眸子惡狠狠瞪著他。
薄瑾屹這便松了手,改為輕輕的撫摸,安撫著要為她驅(qū)散疼痛,“怎么每次都要我弄疼了,你才肯看我一眼?”
他話里藏著悲哀,哪怕多的是惱火與嫉妒。
打不得、碰不得,他拿她沒辦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