稚寧勺柄都快捏爛了,“你別鬧我!”
薄瑾屹不以為意,她沒怎么掙扎他更放肆,咬住他喜愛的小巧耳垂,“能不能碰你?”
稚寧忍無可忍。
用力拂開他的手,退離他的懷抱,“你這樣會讓我覺得你只想睡我?!?
他凸起的喉結(jié)震了下,低笑,到底沒再說葷話刺她,問:“飯菜都是你做的?”
稚寧轉(zhuǎn)過身去,默不作聲。
薄瑾屹喜歡她嬌蠻撒野的樣子,比死氣沉沉順眼,沒再鬧她,“看在你這么辛苦的份上,給你些獎勵?!?
“你那個叫羅松的朋友,自由了。”
稚寧捏緊了湯勺,心又冷了幾分。
他根本不愛她,他只是控制欲過盛,想的全是他自己!
薄瑾屹洗澡換衣回來,稚寧湯也熬好了。
旁邊沒有傭人守著,稚寧掃了一眼倚著門框看她半天的身影。
“端菜?!?
天底下頭一份的發(fā)號施令,薄瑾屹樂得被指使,一手端兩個碗,還抓了筷子,充分利用了手大的優(yōu)越。
稚寧盤子端一趟,已經(jīng)沒了她再能做的。
論及照顧,薄瑾屹同樣無可指摘。
稚寧只覺得諷刺。
吃飯時,稚寧沒再觀察薄瑾屹的一舉一動,面對他偶爾的發(fā)問,回得有一搭沒一搭。
她心情不好,食量也小,沒一會就漸漸慢了進食的速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