稚寧渾身發(fā)冷,“薄瑾屹!你對她做了什么!”
薄瑾屹正想把玩她肉乎乎的耳垂,“這就生氣了?也就一些常規(guī)手段而已。”
“總歸是要留著跟你見面的,特意收斂了,缺胳膊少腿嚇到你就不好了。”
“哦,對了,昨晚本該是她帶你離開薄家?!?
他漫不經心的說著,指腹終究沒忍住,捏上了她的耳垂,仍不過癮,想含進嘴里咬一咬。
可眼下還有事,只得作罷。
稚寧不住地發(fā)抖,薄瑾屹找到機會將分神的她摟緊。
兩人身形契合,他的胸膛可以完美的將她包裹,呼吸傾吐在她耳邊,“別怕,她傷不到你?!?
她怕的人是他!
稚寧開始掙扎。
“再不老實,現(xiàn)在就回家。”
回家做什么?
再明顯不過的暗示,稚寧紅著眼睛,不敢再動。
懷里的人連呼吸都刻意放輕了,她是知道怎樣規(guī)避危險的。
可她不知道,當一個男人想要她,她就是再狼狽、再沒有風情,欲望也能輕而易舉被挑起,有時甚至不用她本人出現(xiàn)。
薄瑾屹不滿她的態(tài)度,語氣不善,“這人相當忠心,在薄家潛伏了三年,為應珣傳了不少消息。”
“審了一晚上,一句實話不肯說,稚寧,你說她該不該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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