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(yīng)珣仍是不動,握著拳,“稚寧,我愛你?!?
三年前沒機會說出口的話,終于說給了她聽。
這份感情,他質(zhì)疑過、動搖過,還曾以此為恥厭恨過自己,最終卻也傷他最深。
是他自大盲目,不知配不上她的人是他。
她能愛他,是他這輩子最幸運的事。
因而哪怕此刻她不愿聽、不信覺得可笑,他還是要說。
他不想她再誤會。
這話落在稚寧耳朵里,比吃了屎還惡心。
早知道就說臟話了。
稚寧看向桌上的背包,應(yīng)珣追著她的視線看去,“找手機報警嗎,像前陣子驅(qū)趕薄野一樣打發(fā)我?”
“稚寧,我和薄野不一樣,我愛你,不會讓你為難,所以我繞開了你的同事,現(xiàn)在才來找你。”
稚寧冷‘呵’一聲,“那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?”
這是應(yīng)珣此生,第一次直面稚寧對他的厭惡。
她的表情、語氣,讓他驚慌失措,透不過氣。
這和他想的截然不同。
他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錯,急于辯解,“稚寧,我今天來,只是想見見你,我沒別的意思,我才知道你還活著,我想了你三年,不可能一動不動,裝作一切不存在?!?
“跟你說說話我就走,我不會讓你為難?!?
居然哭了?
搞得真的很愛她的樣子,演技還是那么超群。
“聽說你近幾年和薄家鬧得挺不愉快,怎么?知道我還活著,想故技重施,再從我身上下手獲利?”
“這次你又想要什么?你的阮凝初又不安全了?還是你缺錢?我沒錢,你別想了?!?
應(yīng)珣毫無征兆按住胸口,驟然襲來的劇痛令他想把壞掉的心臟挖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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