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瑾屹語氣不急不緩,并不見被控訴理虧的心虛。
而薄野,怒火一下偃旗息鼓,臉色發(fā)白,“這這是她的意思?”
“瞞著我,是她不準?”
想到剛才稚寧毫不猶豫報警把他抓走,她看他的眼神,從未有過的嫌惡,避之不及的態(tài)度,薄野如鯁在喉。
薄瑾屹端起茶杯,白瓷材質用了很多年,不許人碰,沒人知道他手指覆蓋之處印著一只卡通小貓。
背身走到窗邊,冷水潤過喉口,“她不希望你去打擾她,告訴你,逼得她再消失嗎?”
“她對你的態(tài)度,你已經清楚了?!?
“假使你今后還想見到她,老實點,別招她煩,尤其別去劇組拋頭露臉?!?
一晃,一天過去。
自從在電梯里見到了薄野,稚寧就知道自己三年來的清靜日子到頭了。
手上提著滿滿一袋辣條,她看到了戴著鴨舌帽,低著頭等在樓道的薄野。
稚寧有想過搬家。
可轉念一想,做錯事的又不是她,她不欠他們,憑什么折磨自己,像只老鼠到處逃?
當初她回京城,就明白她繞不開他們,見面只是早點晚點的區(qū)別罷了。
她不可能一直藏著,老首長盼著她認祖歸宗,她總有被人知道她還活著的一天,京城是她的家。
況且逃也沒用,他們知道她還活著,總會找到她。
瞧,她家門牌號幾零幾薄野不就馬上知道了。
“稚寧!你回來!”
抬頭看見稚寧,薄野頓時面露喜色,討好跑過去。
“買東西去了?買了什么?”
他伸手就要接,稚寧躲了過去,不讓他碰。
薄野手僵在面前,空握了下收回,露出笑,“我等你好久了。”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