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。
不知是不是幾個編劇惹出了亂子,劇組工作調整,放了一天假。
薄瑾屹許是得到了消息,敲響了稚寧的家門,要帶她去騎射場。
他來的時間十分湊巧,稚寧剛換好遠動裝,包里裝滿裝備正打算出發(fā)。
拒絕的余地一點沒有,直接被帶去了騎射場。
騎射場多年前籌建時,薄瑾屹曾投入過資金,算是股東,有他領著進去,自然不必再像上次一樣排隊等候。
當然,也不需要等,薄瑾屹自己充當了稚寧的教練。
這一趟來的本就勉強,一開始,稚寧表現(xiàn)得顯局促。
薄瑾屹見她站的遠遠的,一戳一動,無奈輕輕彈了下她的腦袋。
“不樂意我教你?”
稚寧小聲否認,“沒有?!?
不樂意都寫臉上了。
薄瑾屹哪能不知她對自己的排斥,謊成不了真,她性子單純卻也敏銳,察覺到了即將被侵占的危險,小動物面對天敵一般心里抗拒,再正常不過。
她總要學會適應他的靠近,他不會給她多少時間。
“怕一會兒學不會,我批評你?”
稚寧沒吭聲。
大概是吧。
對于他的親身教學,她還真挺有陰影的,畢竟他要求高,嚴厲起來更是沒一點慈兄的模樣。
當初學開車,她被罵得不說狗血噴頭也差不多了,相當慘,害得她一度想要放棄。
薄瑾屹很快拿來了弓箭,“你才接觸,用把小弓就行?!?
是真小,很輕。
稚寧拿在手上有些嫌棄,但真到拉弓時才明白薄瑾屹的決定有多正確。
她臂力不夠,弓弦拉一半就到了極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