顯而易見的威脅,池晝聽完氣定神閑,反問:“薄先生,你拿走圍巾,她知道嗎?”
薄瑾屹很欣賞池晝,不論是頭腦還是膽色。
池晝近來一連串反擊趙家的舉措,被助理整理在冊,拿到手的那一刻,說實話,薄瑾屹有那么一些驚艷。
天才薄瑾屹見過不少,能做到絕地反擊、置之死地而生的更不在少數(shù),可能給他驚艷感覺的人卻不多,池晝算得上是其中的佼佼者。
原本不出十年,趙家必定要跌出三大家族的隊伍,現(xiàn)在看來,倒是有了一絲回緩的余地。
當然,前提是趙老爺子有那個本事給這狼崽子拴上鏈子。
可認可驚艷,并不代表薄瑾屹就看得起池晝。
薄瑾屹笑容得體,“你可以去問問她知不知道,但在這之前,我需要先告訴你一件事?!?
在薄瑾屹身上,池晝感覺到了天生狩獵者對獵物穩(wěn)操勝券般的掌控和壓制。
今天之前,池晝早將生死置之度外,孤注一擲,沒了對死亡的恐懼,常感麻木。
他生平唯一的目標,就是扳倒趙家,可現(xiàn)在,他遇到了除了趙家之外,第二個能讓他提起興致對抗的人。
遇到強敵而激發(fā)的興奮在血液里奔走擴散。
薄瑾屹果真名不虛傳。
“怎么?不倒杯茶嗎,咱們慢慢說。”
薄瑾屹拉開座椅坐下。
池晝迎著對方戲謔的眼神,笑了聲,“只要薄先生喝得下去?!?
池晝走到破舊的飲水機邊,不多時,端著紙杯回來,里面是冰冷的直飲水。
“慢用。”
薄瑾屹來者不拒,端起紙杯,輕抿一口,似在品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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