稚寧崩潰又錯愕,“我怎么會怪哥哥!哥哥辛苦努力工作,全是為了我們,為了這個家,我不會這么不懂事的?!?
“是嗎?”
“是的!”
“所以我不回來你其實很開心對吧?!?
稚寧:“”
聰明人的腦回路都這么跳脫嗎?
她哪里表現(xiàn)得很開心了?!
薄瑾屹的不悅已經(jīng)再明顯不過,再聽不出來,稚寧就白在他身邊待那么多年了。
她屏著呼吸壓抑緊張,再開口嗓音細(xì)弱又可憐,“哥哥我是不是做錯什么事,惹哥哥不高興了?我認(rèn)錯道歉行嗎?”
“稚寧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?”
“我”
她做錯的事多了,她哪知道是哪件?!
稚寧閉嘴不說話,萬一猜錯了不打自招,豈不是罪加一等?
可一直不吭聲也不行。
要不干脆直接認(rèn)罰算了,管他什么錯。
“哥哥罰我吧?!?
薄瑾屹許久都沒有回音,嚇得稚寧以為又觸到了他哪片逆鱗。
良久,他問:“說說該怎么罰?!?
怎么罰?
薄家家規(guī)稚寧倒是背過了,但不同程度的錯事,懲罰的輕重也不一樣,雖然對于她來說,懲罰左不過也就哪幾種方式。
而使用最多的稚寧不愿回想那些屈辱的歷史。
繞來繞去,問題似乎又回到了原點。
“我問你,該怎么罰?!?
薄瑾屹語氣越來越?jīng)觥?
稚寧一瑟縮,腦子顧不上想其他,下意識說:“打打屁股!”
“打幾下?”
能不能別再問了!
稚寧真不清楚薄瑾屹究竟在因為哪件事為難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