雞冠山筑基邪修,突然多了一人,這打破了西門家策劃已久的圍獵計劃。
但西門家筑基是邪修的兩倍,二打一還是有把握的,謀劃了這么久,放棄太可惜。
不能因為對方,多了一名筑基強者,就放棄這次圍殺計劃。
西門長青心一橫,轉(zhuǎn)身向預(yù)設(shè)的埋伏圈撤退。
“哼,現(xiàn)在才跑,不覺得太晚了嗎?”
熊金鵬冷笑一聲,親自追了上去。
在他看來,以自己筑基九層的強大修為,追殺筑基一層修士,那是十拿九穩(wěn)的。
“金塔術(shù)?!?
“雕蟲小技,破。”
熊金鵬剛突破筑基九層,實力極為雄厚,僅僅一擊便破了金塔術(shù),但追擊的速度慢了一些。
“所有人,一起追,記住,那是本座的鐵僵,別把尸體弄爛了。”
黑袍語氣冷漠的下令,六名筑基修士,追殺一名筑基一層小子,若這樣都能讓對方跑掉,他們也不用混了,
在黑袍男子眼里,這就是一場貓捉老鼠的游戲,當游戲結(jié)束的時候,老鼠就會成為,他煉制鐵僵的材料。
對于身后六名筑基修士,氣勢洶洶的追來,西門長青一點都不擔心。
家族埋伏的位置就在前方,陣法口袋已經(jīng)準備就緒,就等他們上當了。
“不好,是陣法?!?
“二階金剛困妖陣?!?
六人大吃一驚,他們一時放松警惕,竟落入困陣之內(nèi)。
以他們六人的實力,破陣自然不難,但西門家強者,是不會給他們破陣機會的。
“長青,怎么多了一個,還是筑基九層的強者?”
西門藏劍面色凝重,這極大的改變了,之前制定的圍獵計劃,或許會有一些風險。
“老祖宗,之前的計劃要稍微改變,但我們?nèi)匀徽紦?jù)優(yōu)勢,六個筑基,一個都不能放走?!?
西門長青沒必要解釋,毫無意義的問題,他們需要盡快殲敵。
不論對方多出來的,筑基九層強者是誰,既然與熊金鵬混在一起,那就不是好人,必須一起滅掉。
“熊金鵬,殺母之仇不共戴天,受死吧!”
西門長空劍眉挑起,眉眼間盡是恨意,亮出極品靈器追云子母劍,直接殺向筑基九層的熊金鵬。
“長空,你干什么?!?
西門仁德趕緊跟上去,一起對戰(zhàn)熊金鵬。
幾個月前,西門長空進階筑基三層,與筑基七層的爺爺聯(lián)手,至少牽制熊金鵬沒問題。
“熊金虎,想不到你還是筑基六層,云松,云龍,云飛,你們?nèi)齻€牽制他?!?
西門藏劍下令道:“仁智,仁善,仁厚,你們對陣筑基五層的熊金豹,仁道,仁厚,你們牽制筑基三層的熊金狼?!?
“西門藏劍,久仰大名,真想不到,西門家藏的這么深,一口氣冒出十二名筑基,桀桀?!?
對面的黑袍男子,陰冷的笑了,笑的很是囂張,似乎并不在意,自己被困在陣法內(nèi)。
“道友不打算自報家門?”
對眼前的筑基九層黑袍,西門藏劍不敢掉以輕心,對方如此鎮(zhèn)定,比然有所依仗。
“哼,你不配知道?!焙谂勰凶硬恍家活?。
“好大的口氣,那就手底下見真章?!?
西門藏劍怒了,祭出極品靈器山居重劍,殺向眼前的黑袍男子。
黑袍男子同樣祭出極品靈器,是一件骷髏法杖,散發(fā)著陣陣陰鬼之氣,看著很是陰森可怖。
至此,兩名筑基九層高手,展開了激烈的廝殺。
最后剩下傷還沒好利索的熊金鼠,眼神不善的看向西門長青。
“熊金鼠,還不夠塞牙縫的,老祖宗真會照顧人?!?
西門長青嘴角微微一笑,老鼠肉也是肉,先斬殺熊金鼠,再去幫族人。
見西門長青殺來,熊金鼠轉(zhuǎn)身便逃,就像一只臭老鼠,與西門長青玩起了躲貓貓的游戲。
此時,廝殺最激烈的,是西門長空與熊金鵬,為了擊殺仇人,西門長空已經(jīng)不計代價,哪怕是重傷,都毫不在意。
“業(yè)火紅蓮,去?!?
“水龍卷,殺?!?
巨大熾熱的火蓮,直逼熊金鵬面門,水龍則從背后偷襲。
“金鐘罩?!?
熊金鵬一個法術(shù),擋住了攻擊,臉色癟的通紅。
“追云劍陣,殺殺殺?!?
西門長青的眼睛全紅了,猶如入魔一般,身上有不少劍氣傷口,深可見骨。
“你小子瘋了?”
熊金鵬感受到一股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。
修為的巨大差距,并沒有讓他碾壓對手,他感覺自己面對的,至少是筑基七層的強者。
而旁邊真正筑基七層的高手,也同樣不停的攻擊,讓他有些應(yīng)付的很吃力。
西門長空僅有筑基三層,但他修為深厚,強大的地品功法,讓他的真正實力,不弱于筑基五六層的散修。
極品靈器追云子母劍的助陣,以及必殺仇人的執(zhí)念,對他進一步加持,讓他可以發(fā)揮出筑基七層的可怕實力。
“紅蓮追云劍陣,殺殺殺殺!”
西門長空竟將法術(shù)業(yè)火紅蓮,融入到劍陣之中,而這對他自身也是巨大的傷害。
“這是要同歸于盡么?”
熊金鵬慌了,一邊施展防御法術(shù),一邊捏碎防御符箓,他還不想與眼前的小子同歸于盡。
而西門長空不殺他,是不會罷休的。
黑袍男子與西門藏劍的廝殺,同樣極為激烈。
二人手中皆是極品靈器,碰撞引起的靈光,照亮周圍一大片天空。
西門藏劍的山居重劍,給黑袍男子造成了很大的傷害,而黑袍手中的骷髏法杖,同樣讓西門藏劍受傷不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