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啪……”他再用手拍了一遍,也沒人開門。
“南夏是不是已經(jīng)住到沈家別墅去了?”江嶼白猜測說,宋宴之轉(zhuǎn)頭看了眼他,沉聲說:“她母親不可能也搬去沈家住吧?”
“那沈家會不會送給他們家一棟別墅,他們一家都搬走了?不是說要結(jié)婚了么?送個別墅當聘禮?”江嶼白又猜測說。
宋宴之聽到他的話,雙手叉著腰,不由笑了,自己還在擔(dān)心她出事,說不定她們一家都享福去了——
他不想再管這個女人,轉(zhuǎn)身就沉步離開了這里。
“誒,就這么走了?要不要再給南夏的妹妹打個電話問問?”江嶼白跟在后面問。
“有什么好問的,以后你別再跟我提南夏這個名字了!!”宋宴之冷聲叮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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連續(xù)餓了好幾天的南夏,今天是真的撐不下去了,直接暈在了床上。
如果沒懷孕,三四天不吃飯而已,還能撐一撐,但懷孕后本來就餓得快,她肉眼可見的瘦了一大圈,臉色也蒼白得沒有一點血色。
站著雙腿都打顫,整個人虛弱得不成樣子。
傭人不會進來臥室,門口依舊守著兩個保鏢,一直到下午沈宴回來時,他進了她臥室,見她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,以為她是睡著了。
畢竟這幾天晚上她都是蜷縮在單人沙發(fā)上的。
肯定白天在床上補覺了。
沈宴一想到她脾氣那么硬,就很不爽,走到床邊,驟然掀開了她身上的被子,沉聲命令:“起來!誰允許你睡了?不是不睡床嗎?有本事就別上床??!”
睡這么熟?
他黑沉著神色,手再用力推了她肩膀一下,語氣再加重了幾分,“叫你起來聽到?jīng)]有?!”
半晌,還是不見她動一下,沈宴有些不耐煩了,又威脅她道,“哼,以為裝可憐我就會同情你嗎?給你三秒,快點給我起來!”
說完半晌,還是見她沒有一絲動彈,沈宴看著雙眸緊閉,臉色蒼白的女人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她好像不是在裝——
他立馬抬了下她眼皮,再探了下她鼻息,很微弱,皺眉,不是說人七天不吃飯,都餓不死嗎?
她這才三四天而已,怎么就不行了?
沈宴立馬把她從床上抱了起來,快步走出臥室時,怒斥外面的保鏢:“你們是怎么看守的人?她暈了都不知道?”
“沈少你沒說讓我們進去……”保鏢低聲解釋。
“我沒說,你們聽到里面沒動靜,就不知道進去看看?豬腦子嗎?”沈宴沉聲問。
保鏢不敢在說話,默默跟在后面,話說,沈少不是很恨這個女人嗎?
去醫(yī)院后,醫(yī)生很快就給南夏輸上了營養(yǎng)水——
守在外面的保鏢給老爺撥去了電話,接通后匯報道:“老爺,那個女人餓暈了,沈少把她送來醫(yī)院了?!?
沈邵輝在家悠閑的喝著茶,旁邊坐著他老婆,沈夫人昨天就順利回來了,聽到保鏢的匯報,他臉色有些黑沉——
阿宴是不是還在乎那個女人?
不就是餓暈了嗎,又不是要死了!還把她送去醫(yī)院干什么?
“看來那個女人不能再留了,我看她就是故意在裝可憐,博同情,阿宴要是心軟了,肯定又會被她蠱惑的。”沈夫人沉聲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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