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!就是那兒!”江延川微微握著手再道,“反正你其他地方都擦了,那兒你也看過,當(dāng)然不能漏了。”
天啊魯,何曉蔓這會兒相信了,他是真的讓她擦!
不得了啊,這是看開了?還是挑釁她?。窟@么囂張嗎?
不管啥樣,老鐵樹開花,他現(xiàn)在都親自開口了,那她當(dāng)然得擦啊!
“好好好?!彼硷w色舞地又?jǐn)Q了毛巾,“不急啊,哪個(gè)地方都不會落下的。”
她說著,手就很自然地伸了手過去,扯了他褲頭。
當(dāng)再次赤裸相對,江延川還是很不好意思的,他的臉很熱,眼神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。
何曉蔓倒是很快進(jìn)入了狀態(tài),拿起溫?zé)岬拿砭蜕鲜至恕?
她的小手又軟又滑,還帶著一點(diǎn)涼意,但毛巾是溫?zé)岬摹?
冷熱交替間擦拭,那觸感更讓他不自覺繃緊了脊背。
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,她的力道時(shí)重時(shí)輕,甚至還不小心地劃了一下。
“嘶……”江延川猛地吸了口氣,肌肉瞬間繃緊。
何曉蔓抬起頭,臉上寫滿了無辜,眼底卻閃過狡黠笑意:“哎呀,弄疼你了?真不好意思哦,我手笨……”
江延川的呼吸越發(fā)急促,咬著后槽牙,聲音沙啞得不行:“你輕點(diǎn),別我這兒現(xiàn)在沒受傷結(jié)果讓你給整傷了……”
一會還要用呢。
“好,好,輕點(diǎn),我給你輕點(diǎn)擦?!焙螘月麖纳迫缌?,面上笑意更深,手上放松的力度卻更像是一種纏綿的撫摸,小心翼翼,仿佛他真是件易碎的珍寶。
可越是這般輕柔,那觸感就越是清晰得可怕。
一股強(qiáng)烈的酥麻感如細(xì)微的電流,從她指尖觸碰的地方炸開,兇猛地竄向四肢百骸。
江延川緊繃的身子不受控制地一顫,喉結(jié)劇烈地滾了滾。
他死死忍著,呼吸變得又重又急,每一塊肌肉都繃緊到了極限。
可女人卻裝作沒看到他的窘迫,擦得更加仔細(xì)了,把他的邊邊角角,溝溝壑壑,里里外外全都擦了一遍,主打就是一處都不落。
他本就是血?dú)夥絼偟哪腥?,哪里?jīng)得起這般刻意地撩撥?
原本緋紅的臉色瞬間漲得血紅,額上青筋微凸,還滲出了細(xì)密的汗珠。
偏偏女人還故意地“哎呀”一聲,瞪圓了眼睛看著他:“咋回事?。克趺催€自己站起來了?這么不聽話?”
聽著她這倒打一耙的調(diào)侃,江延川猛地坐直了身,抓住她的手腕,咬牙切齒道:“這,難道不是你想要的嗎?”
何曉蔓聞嘴角揚(yáng)輕,哼了聲,“你別瞎說,我可沒這么想,我就是單純地給你擦個(gè)身子而已?!?
“是嗎?”江延川眸光紅紅盯著她,身體就好像被烤在火里,渾身滾燙,“可是,我現(xiàn)在有點(diǎn)難受……”
何曉蔓看著他那臉色燙得發(fā)紅,黝黑的眸子翻涌著毫不掩飾的渴望。
她壞心眼地貼過去,聽著那擂鼓般急促的心跳,瞇眼輕笑:“難受啊?那我就不擦了,反正也差不多啦?!?
說完,她利落地把毛巾往水盆里一扔,作勢就要起身:“好了,水涼了,我去倒掉。”
她剛轉(zhuǎn)身,手腕卻被一股男人猛地攥住,她想動一下,可是男人卻死死攥住,讓她動彈不得。
何曉蔓微微瞪著他,他力氣這么大,哪里像不能動彈還需要她擦身體的樣子?
她抬眸看著他,頓時(shí)氣笑了:“江延川!你身子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