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話一說,沈琰卻笑了。
沈琰定定的瞧著他,大大方方的點了頭。
“是啊,想問你點兒事,沈國華的,成不?”
沈成材:“……!”
他能說不成么?!
這一個個的,都是要逼死自己呀!
沈成材手里拿著的錢滾燙燙。
他想了想,半晌才咬牙點頭。
“成!你說!要是我知道,我就告訴你!”
沈琰道:“不是什么大事,我就想問下,沈國華在京都現(xiàn)在什么情況?除了念書,他還有沒有做別的事情?”
他說著,遲疑了一下,盯著沈成材:“比如,做生意?”
上次沈國華回來,沈琰就瞧出來了。
這沈國華,渾身上下的行頭可不是單單一個文具店的利潤能供應(yīng)得起的。
他估摸著。
這小子,應(yīng)該是在京都那邊做起了生意。
日子過的滋潤非常。
沈成材聞,想了想,眉頭擰成疙瘩。
而后又在腦海里,將沈國華和自己拍電報上面的內(nèi)容仔仔細(xì)細(xì)的過一遍。
片刻后,他眼睛微微一亮。
“好像是說在京都那邊做了點小生意。”
沈成材道:“不過他就是提了一嘴,說自己掙到錢了,究竟做的什么生意也沒具體說就是了?!?
“沈琰,我知道的就這么多,國華心眼兒多,哪兒能告訴我呀?”
沈琰聞,沒再多問。
之后和沈成材告別,離開了文具店。
沈琰一路走回落云村。
一路上。
冷風(fēng)嗖嗖,他卻走得又快又暖和。
腦海里,全都是沈國華還有朱啟文的事兒。
這兩人之間肯定有千絲萬縷的聯(lián)系。
不過可惜的是,兩人這會兒不在這里,而且事情過去了這么久,想要繼續(xù)查,也十分困難。
天色逐漸陰暗下來。
濛濛細(xì)雨挾裹著冷空氣落在沈琰的臉上。
叫他瞬間清醒不少。
他搓了搓臉,心里已經(jīng)大致有了規(guī)劃。
不管怎么說。
明年開春,去學(xué)校將自己和蘇幼雪的學(xué)籍辦理好,之后他就可以帶著蘇幼雪和果果糖糖直接去京都了。
入了學(xué)籍,沒必要非得規(guī)規(guī)矩矩上課,到時候高考的時候回來考試就行了。
他先踩踩點。
順帶摸一摸兩人具體的方位和底細(xì)。
畢竟……
他是一刻都等不及了。
時間這東西,實在是可貴。
…………
回到落云村。
甭管你是制衣廠大老板還是員工頭頭。
在沈榮強(qiáng)這里,只有一個身份——他兒子!
這些天,沈榮強(qiáng)簡直將這兩兒子當(dāng)牛使。
沈琰和沈軍兩人,天不亮就起來忙活蜜餞的事兒,到處跑,找人運輸,收購,算賬拿錢等等。
這半個多月忙活下來,沈琰簡直是累脫了一層皮!
對于沈琰而,只有重生回來剛剛事業(yè)起步那兩個月是最辛苦的。
他沒有啟動資金,只能靠一步一個腳印掙。
自從接觸餐飲和服裝生意后,他基本上就沒這么累過了。
沒想到這從云城回來,活脫脫瘦了三斤。
叫蘇幼雪心疼壞了。
“總算是忙活完了!”
沈軍也累得夠嗆。
他擦了一把頭上的汗,坐在驢車上喘氣。
吳娟趕緊端了一碗紅糖雞蛋過來,遞給沈軍,又端了一碗遞給沈琰。
“趕緊吃吃補(bǔ)一補(bǔ),這些天忙活壞了。”
吳娟心疼道。
沈軍接過來,瞟了一眼,這紅棗,雞蛋,紅糖?
幾個意思?
“娟,你是不是放錯了?”
吳娟一臉疑惑走過來。
“怎么了?”
沈軍悶聲道:“這些都是女人吃的,我吃個啥?”
吳娟:“……”
“那你想吃啥?”
沈琰囫圇一口一個雞蛋。
趕緊咽了下去,又喝了一口紅糖水,而后笑瞇瞇抬起頭道:“枸杞,韭菜,黑豆,豬腰,羊腰……”
沈軍:“????。 ?
“說啥呢?!”
沈軍瞪了沈琰一眼,“吃你的!”
沈琰慢條斯理將碗放下。
“吃完了,哥?!?
吳娟笑著又回了廚房。
沈琰休息了一會兒,忽然開口道:
“我回屋子里休息一下。”
沈琰說著,起了身,朝著房間內(nèi)走去。
蘇幼雪正在看書。
看見沈琰回來,她趕緊站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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