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來喝酒的吧?”
“今晚,是茍廳長的酒局,宴請朋友的酒局,茍廳長是讓大家來陪酒的,不過,大家似乎也不想陪酒,既然不陪酒,我們也別打擾茍廳長宴請朋友了吧?!?
“一起告辭嗎?”
徐高明皺了皺眉,沒想到事情發(fā)展成這樣。
他忙說:“不就吃個飯嗎?”
“沒必要搞成這樣吧。”
“畢竟,這也是茍廳長的一片好意呢?!?
左開宇一笑:“怎么,徐處長不走?”
徐高明看著茍新權(quán),又看著左開宇,說:“我不走。”
何小歡聽到徐高明表態(tài)后,她也說:“我也不走了吧,我還是能喝點啤酒的?!?
“我也相信,茍廳長不會強人所難,非讓我這個不能喝酒的女同志一直喝酒?!?
左開宇隨后看向郝昌意。
郝昌意哈哈一笑,說:“秦同志,沒必要這么認真吧。”
“雖然是確定了一個主題,與我們沒太大的關(guān)系,但畢竟這也是茍廳長一片心意嘛?!?
“你如今和趙處長帶頭要走,確實是有些不給茍廳長面子了?!?
“你不能喝酒,可以講明白嘛,也沒人強迫你們喝酒。”
左開宇聽到這番勸說,淡然搖頭。
他聽得出來,徐高明、何小歡與郝昌意是不想得罪茍新權(quán)。
雖然茍新權(quán)是江南省文旅廳的副廳長,但是,他們只是處長,職務(wù)級別面前,是不分地域的,都印證著那句話,官大一級壓死人。
徐高明是直接表明了態(tài)度。
而郝昌意則是在打太極,甚至有把責(zé)任推卸給左開宇的意思。
左開宇索性不糾纏,說:“行吧,既然諸位選擇留下來,覺得是我不給茍廳長面子,我也無話可說?!?
“我就先和這位趙處長告辭了?!?
說完,左開宇離席而去。
韓建云趕忙起身,說:“茍廳長,我臨時有點事情,我也……我也告辭了。”
韓建云知道誰才是真正的主角,因此他馬上跟著左開宇離開。
茍新權(quán)沒想到韓建云也要走,他叫了一聲:“建云同志,你也要走?”
“你代表的西秦省,你算是半個主人,我們遠來是客,你要拋棄客人嗎?”
韓建云嘴角一抽,說:“我哪里算得上什么主人啊,茍廳長,你別抬我身份了?!?
“對不住,我真有事,告辭了?!?
韓建云跟著左開宇離開。
不多時,三人走出餐廳。
餐廳外,趙星蘭轉(zhuǎn)身看著左開宇,說:“秦同志,你沒必要也離開的,我是真的不能喝酒,而且我也必須在明天拿出最好的精神去參加研討會,因此我得離開?!?
左開宇一笑:“是嗎?”
“看來趙處長很重視明天的研討會啊?!?
趙星蘭點點頭:“很重視!”
“不僅是我重視,我們省文旅廳都很重視?!?
“因為組織這次研討會的左副司長就是從我們南粵省出去的,我們省文旅廳算是左副司長的老家文旅廳,他組織的研討會,我們廳長以及分管副省長都囑咐過我,必須認真對待呢?!?
左開宇笑了笑:“是嗎?”
“你們省文旅廳的廳長是誰,分管文旅的副省長又是誰呢?”
趙星蘭回答說:“我們文旅廳廳長是周廳長,周志君,之前就是左副司長任職地方的市委書記?!?
“副省長是宋承淵副省長,之前是省政府秘書長?!?
“秦同志,為何突然問起這個問題呢?”
左開宇伸出手,笑了笑:“趙星蘭同志,我重新做一個自我介紹吧,我叫左開宇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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