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,如果你是因為左開宇掌握你什么違法違紀(jì)的把柄而想要將他趕出市財政局。”
“那么,鄺育林同志,這事情就大了。”
“你得做好心理準(zhǔn)備。”
鄺育林聽到時滄海的警告,他臉色慘白。
他想過時滄海難以對付,卻沒想到時滄海這么難對付。
他剛剛那番話,只是想激怒時滄海,讓他避嫌左開宇這件事,他才能找機會繼續(xù)斡旋下去。
可沒想到,時滄海竟然說出這番話來。
鄺育林暗想著,難不成左開宇將他泄密的事情告知了時滄海?
如果真是這樣,為什么不是省紀(jì)委的人來找他,而是省委組織部的時滄海呢?
他覺得,時滄海是猜測的。
既然時滄海是猜測的,那么他依舊只需要搞定左開宇,他泄密的事情就能夠遮掩過去。
因此,鄺育林要給自己留后路,他自然不會承認(rèn)他做過違法違紀(jì)的事情。
他便說:“時部長,如果我真做過違法違紀(jì)的事情,今天給我打電話的人就不是你,而是省紀(jì)委直接來人,將我?guī)У绞〖o(jì)委去質(zhì)詢了。”
時滄海淡然一笑:“你說得對?!?
“所以,鄺育林同志,你依舊堅持調(diào)走左開宇同志嗎?”
“如果你非要堅持,我會繼續(xù)往上匯報的?!?
“畢竟,你是分管領(lǐng)導(dǎo),你負(fù)責(zé)金陽市財政局,你的意見組織肯定是放在第一位的?!?
鄺育林陡然愣住了。
時滄海還要往上報?
時滄海往上報,這個“上”代指誰?
只有省委書記夏安邦啊。
他就是要求調(diào)走左開宇而已,這件事還要上報到省委書記夏安邦那里嗎?
鄺育林覺得時滄海有些危聳聽了。
但是,他自然不會明說,而是說:“時部長,一個副局級干部,還需要上報?”
“金陽市委組織部就能批復(fù)的事情,如今到你耳中,已經(jīng)是破格了。”
“這還能繼續(xù)破格?”
時滄海直接說:“這就不是你該多問的了?!?
“你現(xiàn)在只需要回答我,還調(diào)走左開宇嗎?”
鄺育林回答說:“時部長,我剛剛說了,不用了?!?
時滄海說:“行,既然你放棄了,那這件事就此作罷?!?
“我是真希望你對左開宇只是誤會,而不是因為左開宇抓住了你的把柄,你在瘋狂的針對他?!?
鄺育林說:“不是誤會,也沒有把柄,我只是把工作看得很重罷了?!?
時滄海淡然一笑:“那就好。”
說完,時滄海就掛斷了電話。
在時滄海掛斷電話后,鄺育林也長舒一口氣。
他腦子開始瘋狂的運轉(zhuǎn)起來,接下來該怎么辦?
這件事要如何才能徹底與他不沾邊。
他想了許久,知道此事如今只有左開宇知道……對,左開宇知道……他怎么知道金陽市委市政府對青鳥湖未來的規(guī)劃呢?
鐘正平是從鐘復(fù)生那里的得知的。
左開宇呢,他是從哪里得知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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