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,斯人已逝。
一個小時后,針灸結(jié)束。
左開宇取下三根金針,用火消毒后,收入口袋內(nèi)。
寧長天還在沉思,一旁的簡長律緊張的盯著左開宇。
左開宇開始施展正骨手法,按揉寧長天的腦部,他的力道不重,也不輕,在按揉的過程中,寧長天蘇醒過來。
蘇醒過來的寧長天很安靜,他雙眼中充滿迷茫,對眼前的環(huán)境有一股陌生感。
但是,他并未因此而大喊大叫,而是不知所措的東張西望著。
直到左開宇停下正骨手的按摩,寧長天才深吸一口氣。
簡長律趕忙上前,盯著寧長天。
寧長天看著簡長律,沒有說話,只是默默的盯著簡長律。
簡長律隨后就問左開宇:“左縣長,這是什么情況?”
左開宇說:“還需要再來一個療程?!?
“不過,你可以看到,他的情況有好轉(zhuǎn),情緒已經(jīng)變得很穩(wěn)定了?!?
“我想,睡一覺后,他看到車應(yīng)該就不會砸車了?!?
簡長律一聽,問:“真的?”
左開宇點頭:“當然是真的!”
簡長律大喜,說:“那好,那我明天實驗一下?!?
左開宇點點頭。
當天晚上,簡長律把寧長天送回寧家。
回到寧家后,寧長天依舊顯得很安靜,在寧家人的扶持下,他一不發(fā)的回到房間,然后躺在床上就睡了過去。
寧國良看到這一幕,很是驚訝,詢問簡長律,說:“簡老板,你就是理療師催眠后的效果嗎?”
“我怎么感覺比上次還要有效果呢。”
寧國良清楚的記得,上次催眠后,寧長天的情緒可沒有這么穩(wěn)定,穩(wěn)定到回家就睡覺。
簡長律說:“寧老板,有效果,是吧?”
寧國良點頭:“有效果,很有效果?!?
簡長律而后說道:“寧老板,理療師明天返回省城,這樣吧,在他臨走時,再給長天催眠一次,如何?”
寧國良點了點頭,說:“好,可以?!?
“只要他的情緒能夠穩(wěn)定下來,不吃藥就能穩(wěn)定下來,就是最好的結(jié)果?!?
簡長律點頭:“那我明早再來接他?!?
寧國良便說:“這樣吧,明早我讓無雙把他送到你家,你不用再親自跑一趟?!?
簡長律便說:“我親自來吧。”
畢竟,他明天可要實驗寧長天見到車子后還會不會砸車呢,所以,他得親自來接寧長天到他家。
隨后,簡長律告辭離開。
當晚,寧無雙回家后,聽到這件事后,很是詫異。
她對寧國良說:“爸,你說簡老板之前的理療師到了南玉市?”
“不對啊,我前兩天才給這位理療師打了電話,希望他能夠來南玉市給我弟弟再催眠一次呢,可他說他這一周都在云海市啊。”
寧國良一愣,說:“是嗎?”
“簡老板和我是多年的老友,他不會騙我吧?”
寧無雙說:“這可不一定?!?
“這樣吧,我馬上給那位理療師打一個電話,先確認一下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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