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秘書長他……他也有難之隱?!?
“他的事情我不方便說,還請薛書記別為難我?!?
薛鳳鳴皺起眉來,不方便說宇文聽海的事情。
薛鳳鳴就問:“會松同志,按照你的說法,聽海同志是你的老上級啊,你是在給你的老上級開脫嗎?”
趙會松忙說:“薛書記,真不是,罪魁禍首其實是宇文聽山,秘書長的事情我所知也少,我不敢胡亂語,所以這事兒我真不好說,若是說錯了,對秘書長是傷害,也影響薛書記您的判斷?!?
左開宇這時候接上話,笑著說:“薛書記,聽趙書記的意思他承認關(guān)家是他扶持起來的,但對如今的關(guān)家所作所為不擔(dān)責(zé)啊。”
薛鳳鳴點頭:“是啊,論起擔(dān)責(zé)來,誰不躲得遠遠的。”
趙會松忙說:“不,薛書記,新寧市這邊我擔(dān)責(zé),但這不是我要擔(dān)的最大責(zé)任,我還沒有講完,因為我要擔(dān)的最大責(zé)任是在青巖市任上?!?
“青巖市許多投資商到新寧市投資,最終被關(guān)家趕走,這些吃了虧的商人多次到青巖市委市政府反應(yīng)情況,我卻全部壓了下來,這事兒我負有不可推卸的責(zé)任?!?
薛鳳鳴冷笑一聲:“我還以為你會把這件事略掉呢,看來你還不糊涂嘛。”
趙會松站了起來,忙說:“薛書記,我沒有為青巖市的人民做主請命,我對不起青巖市的人民,我有罪,我愧對青巖市委書記這個職位,我接受組織對我的一切懲罰?!?
薛鳳鳴瞧了趙會松一眼:“現(xiàn)在承認錯誤不覺得晚嗎?”
趙會松苦笑一聲:“是晚了,所以請組織重罰我。”
薛鳳鳴冷聲道:“自然會重罰!”
“既然你不愿意說宇文聽海的事情,那你走吧,找個地方待命,這里的事情還沒有完?!?
趙會松點頭,說:“好,薛書記,我待命?!?
隨后,趙會松離開包廂。
在趙會松離開后,薛鳳鳴看著左開宇,問:“開宇啊,你對他的話信幾分?”
左開宇便說:“薛書記,我信十分?!?
薛鳳鳴一笑:“就這么信任他?”
左開宇回答說:“我去過青巖市,對青巖市有了解,他剛剛?cè)羰遣恢鲃映袚?dān)壓下青巖市商人的事情,我只信五分,可他最后承擔(dān)了責(zé)任,那我就信十分?!?
薛鳳鳴微微點頭,深吸一口氣:“如此說來,我們還得見一見秘書長啊?!?
左開宇點頭:“秘書長已經(jīng)在新寧市,薛書記,什么時候見他?!?
薛鳳鳴卻說:“見宇文聽海是隨時都能見,可現(xiàn)在問題不是見宇文聽海啊?!?
左開宇聽出薛鳳鳴話里的意思,他說:“薛書記,你在想新寧市的關(guān)家被鏟除后,誰來新寧市主政,是吧?”
薛鳳鳴點頭:“是啊,這才是大難題?!?
“現(xiàn)在我心中倒是有一個想法,可這個方法從未有過,不,是有過,但那先例很特殊,我不知道是否適用于如今的新寧市。”
左開宇瞧著薛鳳鳴,他深思片刻,說:“薛書記,你的這個想法不會源自于那兩位吧……”
薛鳳鳴盯著左開宇:“哦,你猜出來了?”
左開宇一笑,將薛鳳鳴面前的茶杯與給趙會松那杯未喝過的茶換了一下,說:“薛書記,你這是神來之筆?!?
薛鳳鳴卻說:“別拍馬屁,你真覺得這個方法可行?”
左開宇肯定的點頭:“能行,但得有一個前提,先聽秘書長怎么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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