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逍剛走近,肖悅笑道,“陸總,你會打高爾夫球嗎?”
    陸逍略帶自信地點(diǎn)點(diǎn)頭,“會?!?
    “那正好,教教蘇晚唄!她到現(xiàn)在一個球也沒打出去?!毙傉f道。
    蘇晚的臉一熱,“悅悅!”說完,蘇晚才驚訝地看向陸逍,“你怎么也來了?”
    陸逍瞇眸笑望著她,“湊巧過來這邊放松一下?!?
    一旁的肖悅憋著笑,陸逍這話,她都不相信呢!不過,陸逍來得正好。
    陸逍目光掃過蘇晚握桿的姿勢,“以前沒打過?”
    蘇晚搖搖頭,“第一次打?!?
    陸逍有些驚訝,因?yàn)轭櫝幹那虼虻煤芎?,他以為蘇晚嫁給他的六年里,肯定也會被他常帶出來運(yùn)動一下吧!
    就在這時,對面的沈婉煙揚(yáng)臂揮桿,一個弧度漂亮的球飛了出去,顯然她在打高爾夫球這一塊不是新手了。
    陸逍收回看沈婉煙那邊的視線,他朝蘇晚問道,“介意我教你嗎?”
    “當(dāng)然不介意,陸總,您快教教她吧!她正愁沒人教呢!”肖悅替蘇晚接了話。
    蘇晚暗暗嬌嗔地瞪了一眼好友,肖悅后退幾步,“陸總,您請吧!”
    陸逍看向蘇晚,發(fā)現(xiàn)蘇晚有些窘,沒答應(yīng),但好像也沒有拒絕。
    陸逍靠近蘇晚,“我先教你打球的正確姿勢吧!”
    蘇晚點(diǎn)點(diǎn)頭,陸逍來到蘇晚身后,修長的手臂從背后環(huán)住了蘇晚,雙手覆在她握桿的手上,“手腕要這樣放松——”
    蘇晚瞬間僵住,雖然沒有與陸逍相貼,但朋友之間如此靠近的距離,還是頭一次。
    “重心前移?!标戝械统恋穆曇粼诙享懫穑瑤е鴰追终J(rèn)真。
    好似真的在教蘇晚這個新手小白。
    不遠(yuǎn)處,顧硯之目光沉沉地盯向這邊,鎖在蘇晚與陸逍交疊的手上。
    沈婉煙拄著球桿觀望向蘇晚那邊,眼底閃過嘲弄,蘇晚這是要干什么?故意和陸逍秀恩愛?
    給誰看?
    這時,她快速扭頭看向顧硯之,發(fā)現(xiàn)顧硯之并沒有看向那邊,而是拿著他的球桿,他狠狠揮出一桿,力量之大,球桿狠狠鏟進(jìn)草地,帶起一大塊草皮,白色的小球狠拋出去。
    沈婉煙驚訝,顧硯之打高爾夫的技術(shù)很好,怎么這一桿打成這樣?
    “硯之,你沒事吧!”她關(guān)心一句。
    顧硯之好似充耳不聞,又揮了一桿,發(fā)揮還是不好。
    “我們換個位置吧!”他突然出聲,大步朝蘇晚所在的方向走去。
    “哎!硯之?!鄙蛲駸煾稀?
    賀陽突然一步拉住了她的手,叫住了她,“婉煙,你別過去?!?
    沈婉煙低頭看著賀陽握住的手腕,她還是甩開了他的手,快步跟上顧硯之。
    賀陽皺眉嘆氣,也只得跟上。
    顧硯之在距離蘇晚僅兩米處停下,重重的將球包扔在地上,引得正在教學(xué)的陸逍與蘇晚皆回頭。
    蘇晚反感的收回視線,剛才她打了一桿不錯,這會兒她還想著繼續(xù)進(jìn)步。
    “陸逍,你看我這樣對嗎?”蘇晚尋問道。
    陸逍剛才松開了她,見她握桿的姿勢有些偏差,他又重新站在她的身后,高大的身軀幾乎籠罩著她,他溫柔道,“手腕再放松一些。”
    “對,就是這樣!”
    等陸逍后退之后,蘇晚揮桿打球,又打了一桿不錯的球,一旁的肖悅贊道,“哇!晚晚,果然有老師教就是不一樣??!”
    蘇晚今天穿著一套淺粉色運(yùn)動裝,束起高丸子頭,耳畔碎發(fā)垂落幾縷,勾勒出她漂亮的臉頰,運(yùn)動裙下,兩條纖細(xì)的腿兒在小白鞋下,越發(fā)蔥白修長,陽光下,整個人仿佛在發(fā)光。
    “陸逍,你太厲害了,蘇晚這種新手小白,你也一次就教會了?!鄙蛲駸熞贿呥^來一邊笑說。
    陸逍倒是贊了她一句,“剛才看你那桿球打得很不錯,誰教的?”
    沈婉煙笑了一下,目光有意無意地看向了顧硯之的方向,說道,“我一直有在練習(xí)呀!”
    肖悅看在眼里,看來教沈婉煙的人就是顧硯之嘍!
    教打高爾夫球的動作就很曖昧了,顯然私底下,顧硯之沒少教她呢!
    蘇晚繼續(xù)在專注地練習(xí)她的球技,這時,又一桿漂亮的發(fā)球,肖悅拍著掌道,“不錯不錯,進(jìn)步很大呀!”
    一旁沈婉煙拔高了幾分音量,“蘇晚,你學(xué)得真快??!我看你應(yīng)該不是新手小白吧!”
    下之意,蘇晚剛才讓陸逍教她打球,是她故意裝的,目的就是想讓陸逍教她。
    這句話,顧硯之當(dāng)然也聽到了,他瞇眸朝蘇晚看來,
    這時,顧硯之面無表情的也擺好了球,他一桿揮出,這次,他的球打得很漂亮,穩(wěn)穩(wěn)落在果嶺之上。
    他突然朝蘇晚問來,“我記得你不喜歡高爾夫球?!?
    蘇晚抬手將一縷散落的發(fā)絲另至耳后,冷冷道,“你管我喜不喜歡。”
    說話間,蘇晚又揮了一桿,顧硯之隨著她的球落下的地點(diǎn),他挑眉道,“陸逍教得不錯?!?
    這時,陸逍的聲音適時插入,“蘇晚,還有什么不懂的嗎?”
    “我揮桿的點(diǎn)好像沒找對。”
    陸逍笑道,“我再教你一遍?!痹捖?,陸逍的手臂再次環(huán)住蘇晚,幫她調(diào)整姿勢,“來,我教你推桿。”
    兩個人親密教學(xué)的模樣讓顧硯之眼神一暗,曾經(jīng),他記得帶過蘇晚來高爾夫球場,但她并沒有想學(xué)的意思。
    即便他有心教她,她那時候也只愿坐在一旁看他打球,他還記得蘇晚站在他的身后,滿眼對他的崇拜和贊賞。
    如今,蘇晚正在陸逍的懷里,悉心地接受他的教導(dǎo)。
    一旁的肖悅從旁觀者的角度看著顧硯之,她有些詫異的擰眉,等等,她幻覺了吧!
    她怎么感覺顧硯之好像有吃醋的跡象?
    不應(yīng)該?。?
    不過,想想,也是正常,顧硯之這種男人一看就是充滿了掌控欲和占有欲,即便蘇晚不是他的妻子。
    骨子里,他肯定還有把蘇晚當(dāng)成他的專屬物品的心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