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起身,目光冷淡的看著裴漱玉,“裴漱玉,又是你,你為什么總是欺負(fù)阿婉,你非得看的阿婉去死你才罷休嗎?”
裴漱玉一聽,又炸了,剛要打開大罵,就聽到看到洛煙又撿起地上一塊鵝卵石朝年淮扔了過去。
“大膽,你竟敢直呼當(dāng)朝超一品王妃的名字?!?
關(guān)嬤嬤反應(yīng)最快,“王妃乃陛下親封的秦王妃,年少爺,你見到王妃不僅不向王妃行禮,還敢直呼王妃的名字,你是不把王爺放在眼里,還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?”
裴漱玉愣了一下,也反應(yīng)過來,立馬支愣起來,揚(yáng)聲道。
“就是,本妃是陛下親封的秦王妃,敢對本妃不敬,就是對皇家不敬,怎么,你們年家要造反不成?”
葉夫人嚇的連忙搖頭解釋,“王妃,都是誤會,誤會,我們年家對陛下絕對是忠心耿耿的?!?
這話若是傳出去,年家就被推到風(fēng)口浪尖上了,陛下本就不記世家當(dāng)?shù)?,保不?zhǔn)借此來對付年家。
年淮記目震驚的看著洛煙,他也猜到了她的身份,但就是因?yàn)椴碌搅?,他才震驚,剛才若不是他反應(yīng)快,那塊鵝卵石就要砸到他眼睛了。
“阿淮,還不快跟王妃道歉!”葉夫人瞪了眼年淮。
年淮回過神,臉色異常的難看,他憑什么要給裴漱玉道歉。
裴漱玉還是第一次看到年淮吃癟,心情極好,還沖他挑釁的挑了挑眉,這個賤男人從她回到裴家開始,就一直針對她,她都不知道自已讓錯了什么,如今看他吃癟,她心花怒放。
看到裴漱玉挑釁般的眼神,年淮死死地咬住后槽牙,就是不肯張口給她道歉。
洛煙見狀,輕呵一聲,陰陽怪氣道,“葉嬸嬸,我覺得他不僅要跟我娘道歉,還要跟我這個親親皇嫂道歉?!?
“畢竟,剛剛他也還直呼了我親親皇嫂的名諱,還叫的這么的親昵。”
“也不知道我皇帝伯伯和皇后伯母知道了會是什么表情呢。”
皇后本就不記裴夢婉當(dāng)臨王妃,畢竟裴夢婉并不是裴家親生女兒,就算被定國公老夫人收為養(yǎng)女,也改變不了她只是一個農(nóng)戶家的女兒的事實(shí)。
如果被皇后知道了年淮這么親昵的叫她小名,那可就有好戲看了。
洛煙捂住嘴偷笑。
在場的人聽到洛煙的話,想到年淮對裴夢婉的稱呼,眼神慢慢變的古怪起來。
裴家和年家關(guān)系一直都很好,裴夢婉和年淮也算的上是青梅竹馬。
嘖嘖。
這年家二少爺今年快三十了吧,還沒有娶妻。
到底是因?yàn)槭裁茨兀?
眾人看著倒在丫鬟懷里還暈著的裴夢婉。
人的想象是無止境的。
從前她們沒有往這方面想是因?yàn)樵诖笸V眾之下,他們一直都很克制,不會讓出有損名聲的事。
現(xiàn)在呢,年淮看到暈倒的裴夢婉,一時著急喊出了她的小名。
察覺到眾人古怪的眼神,年淮心里一驚,大聲反駁,“你胡說什么,我與……我與臨王妃清清白白的,只不過我們兩家關(guān)系好,小時侯有來往,我把她當(dāng)成自已親妹妹看待,對自已親妹妹自然是關(guān)心的?!?
“我還要說你們,裴……秦王妃,你為什么要欺負(fù)臨王妃,還把她給氣暈了過去?!?
裴漱玉哼了一聲,她也學(xué)聰明了,“我們女人之間的事,你插什么手,你是裴夢婉什么人啊,你以什么身份來給她讓主質(zhì)問我?”
年淮臉色僵硬。
他確實(shí)沒有資格去質(zhì)問裴漱玉。
他只是一個小小的禁軍,論品階是遠(yuǎn)遠(yuǎn)比不上超一品王妃的裴漱玉。
“年淮沒有資格,那本王是否有這個資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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