腦中想起那櫻桃小嘴,一陣后怕!
就差一點??!
差一點吃上那老太監(jiān)的粑粑和痰了!
劉長春握緊了拳頭,臉色發(fā)白。
云歌眨了眨眼睛,“你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美人盂,美人紙?”
劉長春呵呵一笑。
他能不知道嗎!
這美人源自江南鄉(xiāng)紳富豪,比揚州瘦馬還要變態(tài)!
選妙齡女子從小調(diào)教,充當(dāng)痰盂夜壺和擦腚紙!
這儼然就不是正常人能想出來的東西,唯有一些性格扭曲,怪癖的變態(tài)才會干此事。
“這老登!老太監(jiān)!”
劉長春氣的咬牙切齒。
你送就送吧,關(guān)鍵是還不告訴他!
這不純純惡心人嗎!
雖喜好美色,可劉長春也達不到這個境地。
更關(guān)鍵的是,劉長春明白,這樣培養(yǎng)出來的少女已經(jīng)完全不能用普通眼光看待,恐怕剛才一切都只不過是裝出來的,只為了完成張讓的任務(wù)罷了。
瞅著劉長春不像裝出來的生氣,云歌有點氣消了更是安慰道,“其實也沒啥的,多少人想…”
不等云歌說完,劉長春堅決搖頭,“不行,我有心理潔癖!”
“將軍!”
劉長春一把握住了云歌的手,眼神真切。
“今晚讓我去你房間睡吧!”
“這…”
云歌有些猶豫。
“將軍!”
劉長春情真意切喊了一句。
云歌瞅著劉長春一副懇求的模樣,點點頭,“那行吧…”
……
不大的床榻上,二人并排躺著。
劉長春甚至能感受到身旁傳來的溫?zé)帷?
大腿不自覺的碰了碰云歌的大腿,云歌身子不免一顫。
原本她也沒當(dāng)回事,她這個人大大咧咧慣了,也不計較這些,可真當(dāng)劉長春在身邊躺下,她卻是渾身異樣。
“劉長春…”
云歌打算用話語轉(zhuǎn)移注意力。
“怎么?”劉長春問道。
云歌開口,聲音有些落寞,“你收了那些東西,是不是真的要打算投靠太尉了…”
“畢竟太尉讓你升了官,給了千金,鎧甲還有美人,這些都是我給不了你的…”
聽,劉長春笑道,“誰說收了東西就一定要在他手底下辦事?”
從這老太監(jiān)身邊的大雙小雙兩姐妹,劉長春就能看出來他性格扭曲…
談不上正氣凌然,可劉長春也不會與這種人為伍,同流合污。
“嗯?”
聽,云歌探起身子,一雙大眼睛盯著劉長春,“你不投靠他?那你還拿他東西…你…你想白拿?”
劉長春嗤笑一聲,“白拿怎么了?他給我就要,反正這都是民脂民膏!給我算是取之于民,用之于民!”
“我拿這些錢養(yǎng)你!養(yǎng)軍隊!”
聽,云歌瞪大眼睛。
她還是第一次聽見這種解釋!
“你怎么…怎么這么…無恥啊!”
“怎么?你不喜歡?”
聞,云歌又是一愣。
仔細一想,之前總覺得不同流合污便是有骨氣的體現(xiàn),可現(xiàn)在這么一看…
劉長春這方式雖然看起來沒骨氣,可不僅心中舒適解恨,生活還舒適?。?
“長春!”
云歌眼睛一亮,“我聽聞張?zhí)鞠矚g收干閨女兒子,你說我去認他做干爹行不行?”
劉長春;“???”
你丫的比我還無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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