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夏和聞崢來了?”
楊靜瀾見到兩人,趕忙招呼他們,“快進來,菜都點好了?!?
“叔叔阿姨好,你們什么時候來的?怎么也沒說一聲,我好早點上門拜訪,順便帶你們在京都,好好玩玩?!?
許知夏鎮(zhèn)定下來,熟絡(luò)地和兩老話家常。
楊靜瀾很喜歡許知夏,牽著她的手,在身旁落座,說:“不用那么客氣,我們也是昨晚剛下的飛機。
說起來,寧寧她們在京都,還要多謝你照顧呢。”
她也沒有冷落謝聞崢,感激地和他說道:“聞崢也辛苦了,你們合作的公司,大多都是你在出力。
若不是你,寧寧這甩手掌柜,也不可能當?shù)媚敲词嫘??!?
謝聞崢搖頭,道:“應該的,畢竟我也有份,而且桑寧研發(fā),不比我輕松,老師不用這么客氣?!?
想說的話題,因為兩老的存在,戛然而止。
晚飯進行得很愉快。
結(jié)束后,昭昭想去外面看錦鯉,楊靜瀾和賀從禮疼她,就帶她去了。
趁著這個機會,許知夏才拉著賀桑寧,問傳的事情。
賀桑寧聽完,表情也很詫異,“你們怎么知道?”
她無奈地告訴好友,“研究院這事兒,畢竟還沒出結(jié)果,所以我才沒和你們說,不想你們都跟著操心?!?
“你是不想聲張,但有些人卻不這么想。”
許知夏想起那些難聽的話,就忍不住跟她說道:“流的源頭,我不清楚,但現(xiàn)在上流圈子,都知道你被研究院停職了。
他們都在說這件事,還說你給傅先生丟人,什么的?!?
謝聞崢倒是查清了來源,“是商家那位小姐,放出來的消息!”
賀桑寧瞬間就明白了什么。
“看來,我之前的猜測真沒錯,這件事真的和她有關(guān)!”
“怎么說?”
謝聞崢不解地看著她。
許知夏也是一臉疑惑。
賀桑寧只好簡明扼要,說了下大概。
聽到她說,在研究院內(nèi)可能被算計,許知夏都震驚了,“這個林瀾是不是瘋了?
她難道就不怕查出來后,她職業(yè)生涯不保嗎?
還有商靜,那女人,囂張跋扈慣了,已經(jīng)吃到教訓,怎么還死性不改?”
賀桑寧神色冷淡,道:“人要找死,攔都攔不住。
不過,這件事你們別說漏嘴,更不要讓我爸媽他們知道?!?
兩人聞,紛紛點頭,道:“我們明白。”
不過,謝聞崢又跟著問了一句,“傳已經(jīng)沸沸揚揚,準備怎么處理這件事?傅京宴在京都,權(quán)勢那么大,就不管管?”
雖說,這事兒是商靜傳的。
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,這里面還有一層用意。
想要用詆毀賀桑寧的方式,來攪了兩人的好事。
否則,不會一直針對她和傅京宴的關(guān)系,作為攻擊點。
賀桑寧還真不知道。
今天傅京宴有和她聯(lián)系,但只是問她,和爸媽玩得開不開心、
并沒有提起過這件事。
想來,應該也是怕她影響心情。
但以他的性子,肯定不會不管。
謝聞崢本來還想再說點什么,這時,楊靜瀾夫妻倆,就帶著昭昭回來了。
三人默契地噤聲,停止了這個話題。
晚餐結(jié)束后,因為有賀桑寧父母在場,謝聞崢跟許知夏,都找不到機會,繼續(xù)說話。
索性就沒有再提。
賀桑寧送兩人出門的時候,也知道他們心里放心不下,便安撫,“我的事情,你們不用擔心,我相信,會解決的?!?
謝聞崢看了看賀桑寧,幾秒后才說了一句,“有什么需要幫忙的,隨時聯(lián)系我。”
“好?!?
道完別后,賀桑寧也回去了。
直到楊靜瀾帶昭昭去洗澡,賀桑寧才打電話,問傅京宴這事兒。
傅京宴沉穩(wěn)的嗓音,從那頭傳來,說,“本來不想讓你知道的,沒想到,還是傳到你耳朵里了?!?
賀桑寧擰著眉,道:“這恐怕,就是商靜真正的目的,她不僅要誣陷我,還想讓我在醫(yī)學界,身敗名裂。”
傅京宴安慰她,“別怕,這件事我在處理了,身敗名裂的會是誰,還不一定?!?
商家上下的腌臜事兒,多得一籮筐。
數(shù)都數(shù)不完。
他們自己不想活了,誰也救不了他們。
聽到他這樣說,賀桑寧立刻就安心了,“那我就不管了,反正有你在,能幫我擺平?!?
她話里,是對他絕對的信任。
她知道,傅京宴不會讓自己,白白被人欺負了去。
傅京宴嗓音愉悅,又溫柔寵溺,“嗯,有我在!”
說完這事后,兩人又聊了會兒后,才掛斷電話。
傅京宴此時,還在公司忙。
傅嫣然突然推門進來。
她自然,也是為了賀桑寧的事情而來。
一進門,就氣呼呼地沖她哥說:“那個商靜,實在是太囂張了,嫂子被人這樣欺負,哥準備怎么做?
你可一定要好好教訓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