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你這個小氣樣,還當(dāng)包工頭呢?!?
看我不說話,張敏明顯有些生氣了,腮幫子都鼓了起來。
我轉(zhuǎn)念一想,張敏對我還不錯,第一次我來找王雪時,就是她幫忙傳的口信。
這次又要麻煩人家?guī)兔Α?
請人家吃頓飯,也是應(yīng)該的。
至于人家是什么樣的人,又不跟我處男女朋友,我在意那些干什么?
想通這些,我連忙說道:“張敏姐,你誤會了,我只是怕我周末沒空,不過,看在你幫我的份上,我這個周末,就算是請假,也一定請你吃飯。”
“行吧,暫且信你的話。”張敏高興地笑了,“你在這等我一下,我找人問問雪姐在哪個包廂?!?
說罷,張敏轉(zhuǎn)身離開。
我站在前臺大廳,默默等待。
不一會,張敏回來了。
“我聽送酒的服務(wù)生說,學(xué)姐好像在冰島這間包廂,你要不過去看看?!?
“行,謝謝張敏姐?!?
丟下這句感謝的話,我快步朝著包廂區(qū)域走去。
眼神從一個個門牌號上掃過。
終于,我看到了冰島這個門牌號。
我站在門口,想推開門,但門被反鎖了,根本推不開。
忽然,我注意到門眼上方的材質(zhì),好像是玻璃的。
說不定,透過玻璃,能看清里面的情況。
于是我踮起腳,透過玻璃,朝里面看了看。
但玻璃折射出來的光線是發(fā)散的,加上里面太暗了,我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況。
“喂,怎么是你?你在這干什么?”
忽然,一道女人的聲音,從我身后傳來。
我嚇了一跳,連忙轉(zhuǎn)身,結(jié)果一看,還是熟人。
正是在包廂里,被我推到的那位陪唱小姐。
“我……我來找人的?!?
“找人?”
孫萌一臉狐疑地看著我,“找誰???”
“我找王雪,她是不是在這個包廂里?”
我指著身后的包廂問道。
孫萌沒有回答我,反問道:“是不是許總叫你過來找雪姐的?”
“不是,是我自己?!?
“你?”孫萌一臉驚訝。
“你找雪姐干什么?該不會你想讓雪姐給你陪唱吧?雪姐可是我們皇庭最受歡迎的陪唱,一般只服務(wù)于vip客戶的?!睂O萌鄙夷地看了我一眼,明顯看不起我。
我說道:“你誤會了,我是王雪的外甥,我找她有點事?!?
“哦,你就是雪姐的外甥啊。”孫萌恍然,“我知道你,這幾天,是不是騎自行車來接過雪姐下班?我說怎么看你有點眼熟,但一時又想不起來,原來是你小子。”
說著說著,她眼神忽然往我下面瞅。
我一臉懵逼,怎么皇庭國際ktv的人,聽到我是王雪的外甥后,都喜歡看我下面。
張敏如此,眼前這個女人又如此。
莫非……
我突然想到許晴最喜歡瞄我褲襠,一下子豁然開朗。
該死的許晴,你可真是個大嘴巴,什么都往外傳是吧?
見孫萌還盯著我下面看,我有些不好意思,紅著臉說道:“小姐,我王姨到底是不是在這個包廂?”
孫萌回過神,也有些臉紅道:“對的,雪姐就在這包廂里,我?guī)湍惆蜒┙愫俺鰜??!?
說著,她走上前,敲了敲包廂門。
不一會,包廂門被人打開,但只露出一條不大不小的縫隙。
打開門的,是位精壯小伙,塊頭很大,一看就屬于保鏢一類的人。
他問孫萌什么事,孫萌則說找一下王雪。
他說他老板正在和王雪唱歌,等唱完這首歌再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