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上三思!”
>gt;還有幾個忠臣想要勸諫。
“都給朕閉嘴!”
樓蘭王猛地回頭,雙眼血紅,“想讓全城的人都給他陪葬嗎?給我打開城門,迎天軍入城!”
他并不知道月姬帶兵回來樓蘭的目的。
但眼下形勢,還是早跪早好!
樓蘭王脫下王冠,摘下佩劍。
“罪臣……樓蘭王,率樓蘭文武,恭迎月姬娘娘圣駕?!?
他跪了下去,額頭重重地磕在冰冷的石板上。
身后,烏壓壓跪倒一片。
月姬看著跪在自已面前,身l抖得和篩糠一樣的父親,心中某個角落微微刺痛了一下。
曾幾何時,是她跪在地上,仰望著那個高高在上的父王。
甚至輕易被作為禮物送去了大乾
可現(xiàn)在,一切都反過來了。
她深吸一口氣,壓下心中那絲不必要的情緒。
她是秦風(fēng)的女人。
也是大乾皇朝的月姬娘娘。
“父王,起來吧?!痹录曇粢琅f平淡。
她沒有去扶他。
君臣有別。
“不敢,不敢。”
“娘娘面前,罪臣不敢稱‘父王’?!?
樓蘭王不敢賭月姬對自已還有多少感情。
月姬看著他這副樣子,心中最后一絲不忍也煙消云散。
“既然如此,那便跪著吧。”
月姬淡淡說了一句,徑直從他身邊走過,踏入了王城。
她身后的神武衛(wèi)邁著整齊的步伐,跟了進(jìn)去,甲胄碰撞發(fā)出冰冷的金屬聲,每一下都敲在樓蘭君臣的心上。
接下來的事情,簡單得有些乏味。
樓蘭王下達(dá)了歸順的命令,全國上下,無一人敢有異議。
大乾的龍旗,很快就插遍了樓蘭的每一座城池。
當(dāng)晚,王宮設(shè)宴。
月姬坐在主位,也就是她父親曾經(jīng)的位置上。
樓蘭王和一眾舊臣,則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地坐在下方,連大氣都不敢喘。
月姬沒什么胃口,只是隨意地喝著酒。
宴會進(jìn)行到一半,月姬揮了揮手。
一名神武衛(wèi)捧著一幅巨大的地圖,在殿中展開。
那是整個西域的地圖。
上面用朱砂標(biāo)記著大大小小三十多個國家。
“從今日起,樓蘭,改設(shè)為大乾西域行省?!痹录У穆曇粼诩澎o的大殿中回響,“本宮,為第一任總督。”
她頓了頓,目光掃過下方眾人。
“至于爾等,原有官職一概不變,樓蘭王食親王俸祿,頤養(yǎng)天年即可。”
這算是恩典了。
樓蘭王立刻感激涕零地跪下謝恩。
“本宮給你們一個機(jī)會?!痹录У氖种?,在地圖上緩緩劃過,“一個月內(nèi),本宮要看到,西域三十六國,盡數(shù)臣服?!?
“誰,愿意為本宮,為陛下分憂?”
她的話,讓在場所有樓蘭舊臣都愣住了。
一統(tǒng)西域?
這可是他們祖輩幾百年都沒完成的偉業(yè)。
這位曾經(jīng)的公主。
現(xiàn)在的娘娘,口氣也太大了吧。
“娘娘,西域諸國通氣連枝,又有圣火教在背后撐腰,貿(mào)然出兵,恐怕……”一名老臣小心翼翼地開口。
月姬笑了。
“圣火教?”
她端起酒杯,輕輕抿了一口。
“區(qū)區(qū)一個圣火教,拔除他們廢不了多少功夫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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