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炳承停頓了片刻,注意著陳澈的小表情,忽然之間話鋒一轉(zhuǎn)道:
“阿澈,老爺子也挺鐘意你的,你覺得該怎么盡量滿足老爺子的心愿?!?
陳澈放下信封,面色如常道:
“辦法總比困難多,爺爺?shù)脑竿瞧樟_大眾、寬厚仁慈的,也是最美好的、令人感動的,我一定會加倍努力…”
華炳承聽的臉都黑了,沒辦法只能讓傭人給對方看茶,打斷對方道:
“行了,我沒讓你上臺演講的意思,我只是問問你的想法?!?
陳澈吹了吹茶,沉吟道:
“知道,我會找機會去拜訪爺爺,后面從國內(nèi)回來,一定趕最早的飛機?!?
華炳承見陳澈不上套,沒好氣的喝了一口茶后,帶上一些嚴肅道:
“行了,跟我說說你和那個人達成了什么約定,一五一十跟我說說。”
陳澈猶豫再三,還是把他和華炳輝聊的東西,說了那么一半。
他又編了一套說辭,講華炳輝看好他的那些企業(yè),準備入股之類的話。
但兩人沒有實際性進展的話,他也跟對方說了說,而且確實還沒有實際性進展,他思來想去,沒覺得這不可隱瞞。
只要開始合作。
華炳承怎么著都能查到。
只是陳澈不是很在意,華炳承聽完他的話卻是有些凝重,最后道:
“阿澈啊,你這次從北方回來后,還真得去見見老爺子,跟他聊聊咯?!?
陳澈故作詫異道:
“叔叔,難道有什么問題嗎?”
華炳承抿,,,,了一口茶,沒有著急回答這個問題,只是恢復了一絲笑意。
其實剛才陳澈說的那些,并沒有任何的問題,起碼在華炳承看來,畢竟這對他們和秦雅南,都沒有直接性的傷害。
但無事不登三寶殿、沒有利益的事兒人是不會上心也是事實。
現(xiàn)在沒有問題,不代表以后沒有。
華炳輝和誰接觸都行,唯獨和陳澈走得近是一件值得注意的事兒。
不是因為陳澈特殊。
準確來說是秦雅南特殊。
然而這件事復雜就復雜在,華炳輝不是真正的敵人,陳澈也不是真的子孫。
除非用強的。
否則很難改變目前的局面。
而強制不讓陳澈和華炳輝見面是一種辦法但不是長久之計。
因為華炳輝可以主動找陳澈。
而且論血緣關(guān)系他們都是一家人,還沒有到隨意撕破臉皮的時候。
于私,老爺子不愿意看見兄弟相殘。
于公,華炳輝沒有功勞也有苦勞。
總不能他們因為一些猜忌,沒有任何證據(jù)之前因為懷疑而主動出擊。
華炳耀是強勢。
可還沒有霸道到那種地步。
且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。
所以老爺子和華炳耀目前,并沒有緊抓著不放,更多是將計就計。
舍不得陳澈。
套不住華炳輝真正的想法。
只有讓他們接觸,才可以知道他們之間有什么貓膩,最后再論對錯。
當然,華炳承是不會告訴陳澈這些打算的,這次問出點東西已經(jīng)完成任務,甚至他還敲打,像往常一樣持拒絕態(tài)度。
態(tài)度上拒絕。
實則繼續(xù)舍陳澈入狼窩。
…
時間來到晚上十一點多。
陳澈和華炳承在茶室聊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后,再次來到樓上。
一樓客廳早已經(jīng)沒了兩個小姐的身影,不過二女的跟班倒是等在一樓。
小桃奈等華炳承離開后,不待陳澈上前詢問,便帶著一絲困意道:
“澈哥哥,歲歲姐在三樓等你呢。”
陳澈聞皺眉。
華炳承回了他自己的別墅,但怎么沒安排林歲歡過去呢?
林歲歡住在了這棟別墅??
正想著,陳澈發(fā)現(xiàn)蠢蠢欲動的安然,便對小桃奈點點頭,轉(zhuǎn)頭問道:
“小安姐,怎么沒去休息?。俊?
安然瞟了眼跟她聊了十來分鐘,天真可愛的小桃奈,很快對陳澈道:
“秦總讓我下來等陳先生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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