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,他欺負我!”
宋文雅的聲音,下意識讓宋妙瑜以為救星來了,指著陳澈委屈吧啦。
而看著內(nèi)褲胸罩都沒穿的妹妹,她微微嘆口氣,再次提醒道:
“有事出來說吧?!?
說完這句話宋文雅直接轉身離開,只留下宋妙瑜僵在半空中的胳膊。
房門沒有關,宋妙瑜心里五味雜陳的望向還在笑的陳澈,從旁邊撿起枕頭,便朝那個幸災樂禍的臭男人扔去。
“滾啊,你滾,都欺負我…嗚嗚嗚…”
見宋妙瑜一溜煙鉆進被子里把自己整個人蒙起來抽噎。
陳澈楞了三秒后笑容淡去。
不是陳澈不喜歡處女,而是處女對于他來說,往往都是劫難。
他雖然是花心了一些,但從來不是吃飽喝足,就腳底抹油的那種渣男。
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,陳澈昨天也是終年打雁卻被雁啄了眼,誰能想到打扮性感時尚的妹子,竟然是個雛。
雖然不是濃妝艷抹的小太妹,但宋妙瑜看著就不像那種真清純女孩。
事實證明,人不可貌相,而且玩的花,不一定非要把自己給玩進去,是他存在刻板印象,把自己給玩進去了。
不過現(xiàn)在事兒發(fā)生了,再怎么后悔也沒什么用,爽都爽了是吧。
“好了妙瑜,其實你應該明白我是什么意思,你消消氣我在外面等你?!?
“滾啊。”
被子里傳來少女悶悶的聲音,一只小腳丫還從里面踢了過來。
只是毫無疑問踢了個空,陳澈看著嗚嗚嗚個不停的對方,轉身離開。
門外,宋文雅并沒有走,等在走廊雙手環(huán)胸一副看熱鬧的架勢,見陳澈甩著大象鼻子走出來,她關上門嗔道:
“都說了,我妹妹被我慣壞,你可能得不到好,你就是不聽?!?
情況的確是這么個情況。
陳澈要是沒有重生,沒有經(jīng)歷過那么多需要自己獨立完成的事情。
如果給他一個資產(chǎn)過億的姐姐,他就是小說里那種沙雕反派了,目空一切都有可能,尤其是在自己的地盤。
別把一個億不當錢。
事實上,對于大眾普通人來說,已經(jīng)是這輩子都勾不到的天塹了。
別說和這樣的人打交道說說話,就是親自見上一面都是非常小的可能性。
宋妙瑜不像宋文雅。
那丫頭沒經(jīng)歷過什么事,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,加之外表優(yōu)異成天被人捧著、哄著,不懂事是再正常不過的事。
陳澈十分理解,但也沒有全部表現(xiàn)在臉上,直接對宋文雅道:
“性子是可以改的,我不后悔?!?
宋文雅沒好氣道:
“你呀,這是吃定我們姐妹倆了?”
陳澈隨口道:
“有些事,從一開始做了選擇就沒有回頭路,難不成你想看我拍拍屁股走人氣的一干二凈嘛,我不是那種人,既然已經(jīng)準備保護你,妙瑜就順帶了吧。”
宋文雅嘆氣道:
“反正這丫頭的性子你也看見了,我大概幫不上你什么忙,只要你真的有良心一點,我就當什么也不知道?!?
陳澈點點頭道:
“可以,不過裝什么都不知道實在是有點脫離實際了,文雅我的需求很簡單,我們現(xiàn)在是一條船上的人,榮辱與共,我當然希望你們過的好,明白嗎?”
宋文雅沒說話。
陳澈緊接著問道:
“對了,蘇知玉來消息了嗎?”
宋文雅回過神,正欲回答卻瞥見陳澈赤裸著全身,原本耷拉著的兇器,不知從何時起,竟然微微抬起了頭。
見到這一幕,她臉上還是出現(xiàn)了一絲不自然,紅霞閃過連忙道:
“這些等下再說吧,我讓人給你送來了新衣服,就放在了我的臥室里?!?
陳澈打量著身穿白色碎花旗袍,胸前偉岸波瀾壯闊,撐的滿滿的,沙漏身材盡顯自帶奶香的宋文雅來感覺了。
打消該死年輕好動的心思,陳澈輕撫著宋文雅盈盈一握的腰肢,捏了捏對方的大屁股后,直接走向旁邊主臥。
身后,宋文雅舔了舔紅唇,雙手抱熊望了眼妹妹的房間呼出一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