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場大戰(zhàn),持續(xù)了大概半個時辰收尾。
密禪宗勢力不小,里面寺院廟宇重疊,一座接著一座,一幢套著一幢,全部連成片數(shù)量足足有上千!
很多僧人拼死抵抗,層層防守,即便這樣,仍舊抵不住尋古教眾人的攻勢!
當(dāng)然主要原因還是天上元嬰期老祖迅速隕落,帶來的心理崩潰,導(dǎo)致大多數(shù)人斗志消弭,戰(zhàn)意全無,只想著逃跑。
直到攻破最后也是最大一座歡喜神廟之后,通過俘虜口中才得知,還有很多人帶著一些經(jīng)書佛像從地道離開。
攻下來花了半個時辰,搜刮清點物資則花了大半天!
“教主,弟子們都清點完,花名冊在這兒,請過目?!?
尚路、宋忠抱著兩大筐玉簡上前,擺在林山面前。
“你們怎么做事的?這么多玉簡,教主哪里能看的過來?”
呂秀明剛好也走過來,看到這一幕眉頭一皺,斥責(zé)喝問。
兩個傻大個嘟嘟囔囔,連忙解釋:“呂總管,這些都是下面各個堂口的執(zhí)事們分工合力登記總結(jié),最后一起呈上來的,不關(guān)俺倆的事??!”
“蠢貨!各執(zhí)事們總結(jié)的東西,你們?nèi)技釉谝黄?,刻在一個玉簡里不就行了?”
尚路、宋忠忍氣吞聲,只得再抱筐退下去整理。
林山全程沒有說話,這點小事在他眼里無關(guān)緊要,尚路、宋忠二兄弟當(dāng)年建立尋古教之初就加入,也算是教內(nèi)元老,沒必要因此責(zé)罰。
呂秀明來匯報另一件事:
“教主,此戰(zhàn)我們總共俘虜了一千三百余人,其中金丹期五人,筑基期二十一人,剩下全是練氣期?!?
“不過聽俘虜交代,密禪宗的大師兄洞禪子,帶領(lǐng)宗內(nèi)精英火種潛入地道,分成三批...”
“呃...”
講到一半,他突然看見林山身后,有一個金丹后期被五花大綁的青年僧人,還有一群傷痕累累的俘虜。
林山聞聲問了問身后那年輕人:
“你怎么稱呼?”
“晚...晚輩,洞禪子...”
那僧人哆哆嗦嗦,像個雛雞一樣把頭埋下,身后一幫密禪宗的精英火種們個個生無可戀耷拉著腦袋。
呂秀明目瞪口呆!
原來是林山早就知道鳴蛇兜率旗顧得了地上攔不住地下,所以趁著尋古教攻打寺院群,把鯤教的魔道弟子們派出去,攔截漏網(wǎng)之魚。
洞禪子滿懷慶幸?guī)颂映隽俗陂T,誰知又被守株待兔,全都擒了回來。
“教主,這是從他們身上搜到的所有佛像,還有物資清點的花名冊。”
李元杰就很懂事,匯總成了一枚玉簡,所有清單羅列詳細,一目了然。
林山接過來點點頭,很滿意他的辦事效率。
“不錯,把所有佛像都搬過來?!?
不一會兒,他挨個銷毀了全部佛像,總共得到85點古韻!
不愧是歡喜教七大宗之一!
單單密禪宗和下屬寺廟加起來就超過上百點!
那要是三大總壇之中,該有多少古韻等著自己搜刮???
“密禪宗屬于下四宗,三大總壇屬于上三宗,前者相對而要容易太多,在我手上基本不費吹灰之力,不如先把下四宗全都吃掉,再去謀奪上三宗...”
林山暗自盤算,柿子先挑軟的捏。
歡喜教整體實力固然強大,但是分開一個個讓自己各個擊破的話,那就沒什么難度了。
至少下四宗,在他眼里完全就是待宰的羔羊!
修整了半天,最后終于清點完畢。
密禪宗勢力接近于頂級宗門,但是因為身處毗羅沙漠這種貧瘠荒蕪之地,所以窮得可憐,繳獲的東西讓林山這種見過世面的瞧不上眼。
索性全都劃撥入尋古教、鯤教的戰(zhàn)利品臨時庫藏,沒有存入私人腰包。
因為首戰(zhàn)告捷,所以允許正魔兩道的教內(nèi)弟子任選作為獎賞!
“好好干,接下來還有更多更大的任務(wù),只要這次吃飽,未來到下一境界的資源都不用愁了!”
“哇唔~~~”
眾人歡呼雀躍,一個個腰間儲物袋鼓鼓囊囊,被挑動起了狼性,個個磨拳擦掌。
魔道弟子本來就喜歡搶,正道弟子對于搶邪教也沒什么心理負擔(dān),這次可算逮著機會。
三年不開張,開張吃三年。
“我教黑枯長老的下落,查清楚沒有?”
呂秀明、李元杰紛紛慚愧搖頭,在那些俘虜們面前提起黑枯長老,沒有一個人知曉。
林山?jīng)]有異樣,只是看了看地圖,簡單一揮手。
“繼續(xù)出發(fā)!”
......
曾經(jīng)熱鬧的誦經(jīng)廣場,如今變得冷冷清清。
噠、噠、噠、噠、噠、
小跑聲在空曠的廣場中格外清晰,一直來到盡頭爬上三層臺階,最后在大殿外停下。
來者氣喘吁吁對著殿門內(nèi)的一個背影匯報:
“教母,內(nèi)線傳來消息,教首和神婆已經(jīng)紛紛帶人出走,前往北漠了!”
教母濕羅腴背對門口,看似在虔誠地對著大殿內(nèi)的歡喜大佛禱告,實則懷里捂著一座小佛像,正在默默汲取其中的香火之力供自己修煉。
聞后她身都沒轉(zhuǎn),只是沉默不語。
半晌后,才哂笑一聲,開始自自語。
“古渾和幽魅姬兩個蠢貨,一聽說自家門口有寶貝,就迫不及待跑出去爭搶,還真以為自己能撿萬會年的漏?”
“現(xiàn)在的歡喜教,沒了夫君,根本就沒有爭霸出漠的資格!”
“乖乖呆在毗羅之地,荒涼貧瘠就是我們的保護傘,只要有源源不斷的香火在,我們就能穩(wěn)步提升自己,何必要冒險去爭奪未知的機緣?”
“空守寶山而不自知,這倆人遲早死在外面?!?
“那么既然你們出去了,那就別怪我暫且出面,替你們保管好香火佛像...”
外面的弟子不明所以,跪在門口不敢抬頭吭聲。
倒是門內(nèi)陰影處,有一個沙啞的聲音出現(xiàn):
“你的意思是,現(xiàn)在就打算趁虛而入,鳩占鵲巢?”
教母濕羅腴抬頭仰望著眼前高大的歡喜佛像,那是她曾經(jīng)的夫君,歡喜神教的主人。
現(xiàn)如今下落不明上千年,早就不知道去哪了。
“我如今馬上修為抵達瓶頸,急需大量香火之力來修煉,宗內(nèi)的已經(jīng)快用光了,去古渾的地盤借一點急用,反正他也不在家,怕什么?”
陰影中走出一個人,是個面色陰柔,病態(tài)蒼白的年輕人,他在后面弟子詫異甚至驚恐的目光中,一把摟住了教母濕羅腴!
而后竟然動作熟練地開始輕解羅衫...
“干什么,這可是我夫君當(dāng)面,要去也要找個背佛面...唔...”
教母的嘴被堵上,她的兩手想掙扎,但在年輕有力的臂膀下,還是失去了反抗的力量,溫柔地回應(yīng)著熱吻。
而對方的兩只手,如蝴蝶般穿越花叢,輕易進駐神midi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