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下體要爆炸了,可他還被綁著,無法紓解。
蕭序一抬下頜,旁邊的幾個大漢粗魯?shù)亟忾_了寧潯身上的繩子和衣服。
蕭序又背過身去,端詳著被蛛網(wǎng)覆蓋的菩薩像,懶得看寧潯辣眼睛的樣子。
一個大漢哈哈大笑:“這人的寶貝硬起不來啊,怕是廢了?!?
蕭序輕哂:“前邊不中用,不是還有后邊?”
寧潯的神智已經(jīng)快被折磨得消失了,可他還是聽見了這一句。
他發(fā)出不似人聲的驚恐吼叫:“不……不行!”
一直都是他上別人,他怎能當(dāng)下邊那個?
蕭序出了破廟。
圓月高懸,給漆黑的夜幕鍍上了一層冷寂的熒白。
蕭序仰望著月亮,眉眼倏然變得柔和下來,露出一抹愉悅又乖巧的笑容。
“懸光。”他對著月亮說,“阿姐說我是他的月,所以給我取了這個表字??砂⒔悴攀俏业脑拢髟赂邞?,誰也不能染指?!?
不知過了多久,破廟里的人紛紛出來了。
“他死了?!?
蕭序打了個哈欠,不甚在意地說:“困了,回去睡覺?!?
又嘆息一聲,不怎么開心地說:“唉,一個人睡覺真沒意思,真懷念以前……”
第二天,蕭序來玉瑯閣蹭飯。
不知道多少次了,鄭漣和靳氏都習(xí)慣了。
他們覺得自家閨女真了不得,誰都能認(rèn)識。
先是陳宴,又是璐王世子,現(xiàn)在連這位來鄭府養(yǎng)病的貴客都能處得這么好。
剛吃完飯,小桃就慌里慌張地跑了進(jìn)來,又有些掩飾不住的興奮:“姑娘,聽說晟王七公子死了!”
葉緋霜略微意外:“怎么死的?”
“死在了青樓里?!毙√覊旱吐曇?,“聽說七公子那話兒不中用了,他就吃了很多那種藥,結(jié)果藥性太烈,他沒遭得住,爆體而亡?!?
小桃自小生活在魚龍混雜的地方,那里的人罵起人來什么話不說?她羞恥心沒那么重,反而還挺興奮。
“我還聽說,就因?yàn)榍斑叢恢杏茫€被人走后門啦!嘖嘖嘖,可藥性還是沒發(fā)散了?!?
蕭序湊過來,眨巴著漂亮的眼睛,拿一種無比純澈的目光看著葉緋霜,虛心請教:“阿姐,什么叫走后門呀?”
葉緋霜不忘保持閨閣少女的人設(shè):“我也不知道?!?
小桃看看這個,又看看那個,不清楚他們是不是真的不知道,自己要不要給他們解釋?
葉緋霜給了小桃一個“速速退下”的眼神。
此時,阿夏來稟告說:“陳三公子來了,想見姑娘?!?
葉緋霜還沒說話,便聽蕭序道:“讓他滾!”
阿夏道:“陳公子說有正事告知姑娘。前年,中秋夜,庇陽山?!?
看來是和璐王府有關(guān)的事情。
那葉緋霜還是要聽一聽的。
她說:“請他去花廳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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