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廷彥臉色沉靜,絲毫異樣都看不出來,也只平靜地道,“不是,房子現(xiàn)在是簡知的,后續(xù)事宜都是她處理,很可能她會賣掉?!?
“那……你住哪里?”駱雨程眼里帶著期盼。
“暫時住酒店吧?!睖赝┡查_了目光,看向阿文。
駱雨程氣得眼里有變得淚汪汪的,“阿……”
“阿彥,阿文他今天遇到事了,哎……”阿新把駱雨程的話打斷了。
“哦?”溫廷彥挑眉,“什么事?!?
阿文卻道,“沒什么事,不過是收到法院傳票了而已?!?
“什么傳票?”溫廷彥眉尖一挑。
阿文只是冷笑,沒回應。
阿新小聲說,“阿文嫂起訴離婚的?!?
“給她臉了!”阿文怒道,“以為起訴第一次不判離,借此可以拿捏我是嗎?放心,開庭我就同意離婚!我看她怎么辦!”
阿新卻勸他,“你不要這樣嘛,念儀那么好的一個人……”
“好人會動不動離婚?也不看她吃喝都是誰給的!錢給外面這些女人,讓她喊爸爸都行!給她花一個好臉都得不到,也不知道成天擺個寡婦臉給誰看,我還沒死呢!”阿文抱怨,“行了,準備開會吧!”
開會開了整整一個下午。
溫廷彥公司現(xiàn)在面臨的重大問題是,去年開始他們將業(yè)務擴展到新的領(lǐng)域,這個領(lǐng)域完全靠舊業(yè)務在供血,如果舊業(yè)務盈利縮減,新業(yè)務的開展將受到重創(chuàng),關(guān)鍵,他們已經(jīng)在新領(lǐng)域投資了大量的錢。
偏偏的,新舊業(yè)務都和簡覽的相撞了。
現(xiàn)在不但新領(lǐng)域的進一步發(fā)展受到威脅,原來的舊業(yè)務也相當不樂觀。
現(xiàn)在的問題就是:怎么辦?
會上就是否直接下狠心腰斬新業(yè)務、專心做老本行吵了一下午,最終也沒達成協(xié)議。
最后,股東會散,還是剩他們?nèi)齻€坐在會議室里。
阿新眼巴巴看著溫廷彥,“阿彥,不然還是你去吧,你去找你哥啊,去找簡知,好好求求簡知,看在多年夫妻的份上嘛……”
溫廷彥捏了捏眉心,簡覽大概恨不得他去死吧……
他擺擺手,“散了吧?!?
說完,大步離開會議室。
阿新嘆氣,“如果阿彥沒跟簡知離婚就好了,自己的小舅子,小羅西怎么也會拉一把的?!?
阿文嗤之以鼻,“她?如果不是簡知處處壞事,我們今年也不至于步步受阻,想想吧,這個災星今年擋了我們多少財運!”
阿新看著他,小聲辯解,“也不是吧?我感覺,這不能怪簡知啊,你想想,我們五年前那么難,就是阿彥跟簡知結(jié)婚以后我們才騰飛的,反而是程程今年回來,我們才……”
“死人新!你在說我什么?”駱雨程突然出現(xiàn)在會議室,氣得尖叫。
阿新不敢說話了。
其實,他不信這些邪乎的,阿文從前老愛這么說的時候,他也就聽聽而已,說說而已,但最近公司事多,兄弟幾個私事也多,琪琪就天天在他耳邊講這些玄學,說他們公司之所以倒霉,就是溫廷彥招的爛桃花。
“死阿新!虧我心疼你們開會辛苦,中午給你們送午飯,現(xiàn)在等你們開完會又給你們帶了晚飯來!你就這么說我?”駱雨程氣得將裝外賣的袋子用力一扔。
餐盒全部散落在桌子上,飯菜也全部灑落出來。
駱雨程氣得轉(zhuǎn)身就走。
她是打車來的,一心想趁溫廷彥現(xiàn)在身邊沒人關(guān)心,正好噓寒問暖讓他感動,誰知道,中午來溫廷彥冷冰冰,下午來直接沒見到他人。
她覺得自己自從懷孕以來就受盡了委屈,打了個車,直接回家了。
就在她剛剛下車,準備往小區(qū)里去的時候,一輛共享單車從她身邊擦身而過,騎車人將一個信封扔進她懷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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