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啊,看來脫發(fā)這件事情,不僅僅是大夏中年人身上發(fā)生嘛。
“張北行部長,歡迎來到東歐?!?
西墨斯基非常的人情,一上來就想要給張北行一個大大的擁抱。
只是張北行到底沒有給這個面子,微微一個側(cè)身,直接閃了過去。
西墨斯基和哈雷尤思,這兩個人張北行大概還是知道的,在之前冷兵上報資料到軍區(qū)的時候,張北行直接拿過來看過,大概有那么一點印象。
面對張北行的不給面子,西墨斯基沒有一點吃癟的感覺,反而臉上還是洋溢著高興的表情。
“張部長,這次來東歐,我們組織是非常歡迎的,還是希望張部長能夠給個面子,讓我盡一下地主之誼,好好招待一番?!?
俗話說,伸手不打笑臉人。
西墨斯基一次次賣笑臉,張北行反倒不好一直端著架子了。
“感謝你的熱情迎接,但你偷偷把機場的燈給關(guān)了這件事情,我很不高興,我希望你能夠盡快給我一個解釋,是不歡迎我嗎?”
西墨斯基連忙說道,“沒有沒有,張部長您誤會了,我們這座機場,現(xiàn)在在整個東歐都是眾矢之的,晚上關(guān)燈也是避免有人前來偷偷的轟炸,以免造成更大的損失?!?
聽著這冠冕堂皇的解釋,張北行也也懶得拆穿他。
隨便你怎么說。
“張部長還沒有吃飯把?我準(zhǔn)備了飯店和休息的酒店,我給您安排一下?”
西墨斯基笑著說道。
張北行直接擺手,“算了,我這個大夏胃吃不了洋玩意兒,等會我讓我部門的人煮點餃子吃得了,你去忙你們的吧,我也沒有事情找你們。”
說罷,張北行也不搭理這西墨斯基兩人,直接就帶著隊員回到了臨時指揮中心。
留下西墨斯基和哈雷尤思兩個人站在原地,眼神閃爍。
“雖然這個張北行很年輕,可剛剛只是稍微打了一下交到,我就已經(jīng)能夠感覺到他很難對付了?!?
西墨斯基說道,“根本不開口子,就是不知道,這么不近人情的一個人,在發(fā)現(xiàn)我們大肆偷學(xué)他的超凡秘密之后,會如何處理?!?
“真是想不明白了,為什么要這么早來東歐,就不能多給我一點準(zhǔn)備時間嗎?”
哈雷尤思在旁邊沒有說話。
這個世界上,往往最不等人的,就是時間。
……
……
第九局,臨時指揮中心。
兩輛后勤車尾箱對接在一起,將其中一輛車的信號鍋架起來,一個簡易的指揮部這就完成了。
張北行這時候看著屏幕上幾個隊員的位置,人都有點麻了。
“搞什么飛機啊這幾個人,怎么全都跑到交火區(qū)去了?我不是特地打電話命令他們,就在停火區(qū)搞搞事情嗎?”
“他們是真的嫌自己命大了?”
張北行一時間都無語了,這些人,連自己的命令都不聽了?
有人上前解釋。
“部長,發(fā)生了點特殊情況?!?
“黃海在偵查過程中,發(fā)現(xiàn)了一伙中型特種兵隊伍,在摸查情況的時候,黃海不小心暴露了,其他隊員是收到求援去支援的。”
“只是過程中發(fā)生了不少的意外,讓那一塊?;饏^(qū),發(fā)生了小規(guī)模的火并,這個動靜讓俄國發(fā)現(xiàn)了,就摸了過來,兩兩相遇打起來了,這塊區(qū)域就變成了交火區(qū)?!?
“……”
這么厲害?
張北行聽到這解釋,人都有些傻了,還能這樣玩的?
不知道的,還以為這些人去拍玄幻戰(zhàn)爭片了?
從他們來到烏國開始算,今天是第五天。
基本上每個隊員或多或少都漲了一些kda在身上,多的四五個,少的,例如于瑤和殷夢薇這種,也有一兩個在身上。
實力都有了一些進步。
看來是動手打過kda了,有點自信了,這才敢這么玩。
“好了我知道了,現(xiàn)在我們距離他們所在的位置還是太遠了一點,臨時指揮中心馬上換位置?!?
張北行吩咐道,讓指揮中心朝著距離他們活動半徑最佳的位置去。
之前他們還需要考慮一下安全問題。、
現(xiàn)在張北行親自到了,安全已經(jīng)變成了最不需要考慮的問題了!
另外張北行還特別交代了一下,讓指揮中心在搬走的時候,找西墨斯基的人索要了一大批的后勤物資,足夠指揮中心的人使用半個多月的樣子。
西墨斯基對這方面是非常大方的,幾乎對指揮中心的人予取予求,一點都不帶討價還價的。
還算懂事,要是這點東西都不愿意給的話,那張北行就真的要打算提前跟他們談?wù)勑牡摹?
到時候就知道,什么叫做花錢消災(zāi),不花錢就只有知道鍋是鐵搗的了。
隨著指揮中心的搬遷,張北行仔細研究了一下這邊的地勢陣型,然后再研究了一下現(xiàn)在沖突雙方的交貨情況。
心里大概也已經(jīng)有了一個數(shù)。
立馬對超凡預(yù)備役隊員們發(fā)布了指令。
“全體集合,三個小時之后,我要見到你們!”
此時,正捏碎了一個雇傭兵小鬼腦袋的黃海,看到信息之后一愣,接著就是狂喜。
部長終于來了!
他是早就知道,這次在東歐,訓(xùn)練模式和霓虹完全不一樣,需要的是集體行動。
張北行的到來,說明真正的訓(xùn)練計劃才真的要開始了。
根本要不到三個小時,在黃海的督促下,六個小隊成員這時候都已經(jīng)全部會和到了張北行的面前。
看著他們一個個的,僅僅只是在東歐幾天的時間,就跟飽經(jīng)風(fēng)霜了一般的模樣,張北行樂道。
“怎么回事啊你們一個個的?灰頭土臉的,這才幾天就沒個正型了?”
“你看看你們,衣服衣服是破的,褲子褲子也有破洞,尤其是你于瑤,臉上烏漆嘛黑什么玩意,身上第九局的logo呢,玩兒哪兒去了?”
于瑤聽到張北行的話語,鼻頭頓時一酸,眼看眼淚就要掉下來了。
“部長,你不知道,您和隊長不在,我們就跟沒了爸媽的孩子一樣,沒人管了,到處受委屈?!?
“我這一身還不是跟別人搏命弄得,我手指頭都差點被人給咬沒了?!?
說著,于瑤小表情很是委屈巴巴的,引得張北行更是啞然,也說不出來個什么了。
“好了,你們抓緊去洗個澡,換上新的制服,然后過來集合?!?
“徐峰還有兩天就要歸隊,這兩天你們還是拿出來點精氣神來,做點正經(jīng)事,別讓徐峰回來過夠看不起你們,都不知道你們干了些什么玩意事情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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