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將軍昨夜派出一萬北州軍,協(xié)助本帥大破北離大軍,你竟然還敢污蔑他,當(dāng)真是不知死活!”
程遠山目光冷酷道。
“我們北離大軍敗了,怎么可能!”
身體被五花大綁的韓雨,滿臉不相信道。
“看看這位是誰!”
程遠山目光看向坐在大堂左側(cè)首位的王虎道。
“鎮(zhèn)北將軍王虎,他不是身受重傷了嗎!”
韓雨一眼認出王虎,畢竟王虎當(dāng)初在戰(zhàn)場上大殺四方,是讓整個北離大軍懼怕的男人!
“你們北離確實敗了,估計不用三天,秦?zé)o忌就會帶著殘兵敗將逃回北離,你若不相信,本侯可以讓人帶你去城墻上看看昨夜的戰(zhàn)場!”
“昨夜一戰(zhàn),北離大軍戰(zhàn)死超過六萬,就連你們北離引以為傲,五虎將之一的衛(wèi)淵,都被王虎將軍一槊擊殺!”
沒等王虎開口,坐在大堂右側(cè)的慶陽侯張玄策臉色平靜的說道。
“什么,衛(wèi)將軍戰(zhàn)死了!”
聽到衛(wèi)淵被王虎擊殺,韓雨失魂落魄的跪坐在地上,眼神充滿著不可置信。
“沒錯,昨夜衛(wèi)淵和拓跋山聯(lián)手對付王將軍,最終落得一死一傷的結(jié)局!”
“五虎將,也不過如此!”
張霸先也笑著開口道。
“五虎將還是挺強的,只不過我們虎頭更強!”
站在王虎身后的雷千山,滿臉驕傲的說道。
“程帥,我都是被他逼得,我真的沒想過背叛大乾!”
聽到張玄策說出北離大軍真的戰(zhàn)敗,李安山滿臉驚慌的大聲辯解道。
“你這頭肥豬,收下我們大離十箱金銀珠寶,現(xiàn)在還想把責(zé)任都推到我們大離身上,真是令人惡心!”
韓雨滿臉鄙夷的說道。
“把那些大木箱都打開!”
程遠山手指著大堂兩邊的十幾個大木箱道。
“砰砰砰——”
十幾個大木箱被一一掀開,箱內(nèi)滿滿的金銀珠寶,讓大堂中眾人全都流露出震驚的眼神。
單單一箱珠寶,就價值十萬兩白銀,這十幾箱珠寶加起來,恐怕要接近兩百萬兩白銀了!
兩百萬白銀,足夠十萬人馬一整年的軍餉!
“程帥,我們還在李安山的書房中,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封北離攝政王秦?zé)o忌的親筆書信!”
安有霖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,遞到程遠山的面前道。
“李安山,你還有什么話說!”
程遠山右手拿起信封,大聲喝問道。
“程帥饒命,是下官一時糊涂,我愿意獻上全部家產(chǎn),還請程帥饒我一命!”
李安山見到連秦?zé)o忌的信件都被搜出,知道在狡辯也無用,只能連連磕頭求饒。
“哼,你身為北州刺史,卻公然通敵叛國,此事本帥會親筆上書朝廷,交由陛下發(fā)落!”
“來人,將他壓入大牢,嚴加看管,沒有本帥命令,誰都不許私自見他!”
程遠山大聲沉喝道。
“帶下去!”
安有霖朝著大堂外的親衛(wèi)士卒大手一揮道。
“程帥,我們都是被李安山蒙蔽了雙眼,真沒想到他會私通北離?。 ?
見到李安山被押入大牢,跪在地上的中年偏將張友東大聲哭訴道。
“是啊,我們真沒想過背叛朝廷,還請程帥饒命!”
一名北州軍都尉也大聲辯解道。
“來人,把他們都給我拖出去斬了,腦袋全部掛到城門上示眾三日!”
“凡是參與叛亂的校尉及以上將領(lǐng),全部抄沒家產(chǎn),家族十六歲以上男丁全部充軍為奴,女人納入地方官署為婢!”
程遠山懶得和幾人廢話,直接下令道。
李安山是地方二品大員,他不好直接動手斬殺,但殺幾個都尉、偏將他還是有這種權(quán)利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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