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,讓她看看小軒。
但薄澤川早就先一步上前,將薄語軒抱起:“爸爸帶你去醫(yī)院?!?
“澤川,快來救救我……”梁語薇一看到薄澤川來了,整個人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:“這個女人想殺我!”
薄澤川抱著薄語軒的腳步一頓,斜睨了她一眼,冷不丁丟出一句:“那是你自作自受?!?
怨不得別人。
留下這句話之后,薄澤川就抱著薄語軒離開了這里,再也沒有理會過梁語薇的哭喊。
最后,還是一旁看不下去的警察,幫助梁語薇解了綁。
但由于梁語薇是被害人也是當事人之一,所以最后她被警察帶回了警察局做筆錄。
而桑檸和薄硯舟則是跟著薄澤川的車,一起趕到了醫(yī)院急診。
薄語軒被抱進了急診室。
桑檸和薄硯舟則是跟著薄澤川站在急診室的門口等待。
“薄澤川,這件事就是因為你引狼入室才導致的!”桑檸已經(jīng)因為薄語軒而急紅了眼:“我告訴你,要是小軒有什么三長兩短,我不會放過你的!”
雖然薄語軒曾經(jīng)跟梁語薇一起做了很多傷害她的事情。
但薄語軒,終究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骨肉。
骨肉親情,還是存在的。
結(jié)果孩子如今生死未卜……
她又怎么能夠放心得下?
薄澤川已經(jīng)被她罵得近乎麻木,黑眸已然變得空洞:“我也不想小軒出事?!?
這是他跟桑檸唯一的孩子。
要是小軒有什么三長兩短,他也不能原諒自己。
“你不想他出事?你早干嘛去了?”
桑檸氣得恨不得抽他一巴掌,要不是薄硯舟攔著,她那一巴掌已經(jīng)呼他臉上了:“現(xiàn)在才來說這些,你不覺得太晚了嗎?”
薄硯舟皺了皺眉,一直扶著桑檸的身子,聲音幽沉壓抑:“好了小檸,現(xiàn)在最重要的是孩子的安全!”
在這里吵這些,已經(jīng)沒有任何的意義。
再怎么吵,傷害也已經(jīng)造成。
薄澤川任由她在這里謾罵,也沒有回一句嘴。
桑檸說得對,今天的事情,如果不是他引狼入室,如果不是他晚了半個小時去接小軒,小軒根本不會出今天這件事。
這是他應(yīng)該承受的。
他的勸解,讓桑檸斂去眼底的淚意,擦了擦臉,等了近乎一個小時,醫(yī)生才從急診室里面出來。
“哪位是薄語軒的家屬?”
“我是?!鄙幜⒖虥_上前,關(guān)切地問:“醫(yī)生,我的孩子現(xiàn)在怎么樣?”
“他臉上的傷口我們已經(jīng)替他處理完畢,但他失血過多,目前仍舊是在昏迷狀態(tài)?!贬t(yī)生靜靜地說:“回去之后盡量給他多吃一些補血的食物,這樣能恢復(fù)得更快?!?
“家屬可以進去看他了?!?
說完,醫(yī)生才離開了急診室。
桑檸進了急診室,看到薄語軒臉上貼著厚厚的紗布,心疼至極:“小軒,你快點醒過來,媽媽帶你回家?!?
“你要帶他回去?”一直沉默的薄澤川,驀地問道:“那我怎么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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