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桑檸很愛你,為你守身如玉,即便我怎么誘惑,她還是不愿意回到我身邊,可就算這樣我也不會放棄的……”
薄澤川似笑非笑道:“況且孤男寡女共處一室,要說真沒發(fā)生點什么,小叔,你會信嗎?”
“以我對她的了解,她絕對不可能跟你發(fā)生什么,除非……”薄硯舟婁底的橫瀝越發(fā)濃烈,聲音咬牙切齒:“你強迫了她!”
“桑檸是什么樣的女人,我比小叔還了解,畢竟我和她曾經相愛了九年??!拋開那三年不談,曾經也在我身邊睡了六年,她對我難道不比對你熟悉?”
薄澤川唇角勾起了一彎譏諷的弧度:“我若是真的想對她做些什么,那不是輕而易舉的事?還用得著強迫嗎?”
薄硯舟氣得捏著他衣領的手,都在微微輕顫。
還從來沒有過一刻,這么想揍一個人。
薄澤川伸手拉住了薄硯舟的手腕,企圖將他的手腕從自己衣領上拽開。
可男人卻越握越緊,絲毫沒有要松開的意思。
薄硯舟既然聽出了他的外之意,昨天他們應該是沒有發(fā)生什么……
可即便真的沒有發(fā)生什么,拉拉扯扯估計也在所難免。
想到這,心里的那股怒火,忽然越燒越旺。
“你是不是用孩子,把她留在了清蘭苑?”
“是啊!不可否認,即便桑檸不愛我了,但是孩子在她心中的分量,估計比你的還要重,所以……”薄澤川直不諱道:“小叔,你拿什么跟我爭?我跟她有個孩子,你有嗎?”
薄澤川忽然笑得肆無忌憚。
薄硯舟對于眼前的這個男人,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。
第一,他們是家人。
第二,他是桑檸前夫。
若是他真的對薄澤川下了狠手,估計整個薄家都會譴責他。
而且薄語軒還那么小,不能失去爸爸。
他卡在中間,進退兩難,痛苦萬分。
薄硯舟冷靜下來之后,一把甩開了他的衣領。
“既然決定放棄,就不要再回頭,一旦行之踏錯,你不僅會毀了你自己和薄語軒,同樣會毀了我和她,這其中的利害,難道你拎不清嗎?”
“不是我想要放棄的!當初跟我提出離婚的人是她!是她?。 ?
薄澤川的情緒,忽然變得很激動,面色持續(xù)在漲紅。
“如果不是你在外頭拈花惹草,她至于跟你離婚?為了外面的女人,還親手把她送進監(jiān)獄!你真的以為她是個傻的?她的身邊是你想來就來,想走就走的?”
薄硯舟瞪著他,眸底寒意肆起。
薄澤川聲音拔高了一個度:“我知道我以前犯了很多錯,所以以后我會盡力彌補她?!?
“有我在她的身邊,你沒有這個資格!”薄硯舟眸底的狠厲,越發(fā)的濃烈:“丑話說在前頭,如果你真的敢打她的主意,不是你死,就是我死,自己掂量!”
隨后,他迅速轉身,闊步走向了自己的包間。
薄澤川看著他遠去的背影,放在兩側的拳頭,瞬間捏成了拳狀,氣得渾身都在顫抖。
看來,他真的低估了這個男人對她的愛。
如果他們之間注定有一場廝殺,就算想躲估計也躲不過。
可放棄桑檸,他真的辦不到!
愛意如潮水般洶涌而至,仿佛要徹底將他淹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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