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貼身保鏢阿城,此刻正領著一個男人走進來。
章業(yè)則是站在兩人的身后,帶上了大門。
阿城把張雄丟在地面上。
那人迅速抬起眼眸,神色緊張的看著跟前的男人。
他自然認出來了。
大名鼎鼎的安鼎集團總裁,在京城商圈只手遮天的商業(yè)大佬,據(jù)說得罪他的人,都沒什么好下場。
“敢問薄先生,我究竟是犯了何罪?以至于你派人帶我來這里……”
張雄緩慢地從地面上爬起來,聲音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。
薄硯舟勾起唇角,忽地冷冽一笑:“合著,你到現(xiàn)在為止,都還不知道我究竟是因為什么事情,才找你過來的?”
“您的保鏢沒有跟我說,我只是出門買個菜,他突然就把我擄走了……”
他的話都未曾說完,阿城便迅速地抬起自己的腳,狠狠得朝著他的后腿踹了一下。
下一瞬,才剛剛爬起來的張雄,瞬間跪在地面上。
“章業(yè)?!?
“是?!?
章業(yè)聽到命令,快速的將平板遞到他的面前。
張雄定睛一看,發(fā)現(xiàn)正是自己昨天晚上發(fā)布出去,短短兩分鐘內,就被全網(wǎng)下架的報道。
得到答案后,他神色錯愕的抬起眼眸,詫異的看著跟前的男人。
薄硯舟在沙發(fā)上坐下,把手中的香煙放到水晶煙灰缸中擰滅。
吐出最后一口煙霧,透過煙霧看著神色緊張的張雄,眉頭微微擰緊。
“我倒是有個疑問很好奇,這幕后之人,究竟給了你什么好處,以至于你這么幫他,誣陷桑醫(yī)生的醫(yī)館?!?
“薄先生……我……我只是一名記者,是那對母女有求于我,所以我才……”
“別裝了?!闭聵I(yè)開口打斷了他:“那兩個人,一個是你的妻子,還有一個是你的女兒。”
張雄緊張的咽喉,一時之間卻不知道該怎么回應。
放在腿面上的手,指尖都止不住地輕微一顫。
如果知道桑檸的背后,有這么一位大佬撐腰,他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那個男人,替他做這件事情的。
“你應該還不知道吧?在你被劫走的同時,你的妻子和女兒,已經被我的人控制在醫(yī)院的病房里了,如果你不打算說出實話的話,那我也不知道我的人,究竟會對他們怎么樣。”
薄硯舟將長腿相互交疊,口吻極致涼薄。
張雄著急得瞬間紅了眼眶:“薄先生,有什么事情您沖著我來,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,千萬別動我的妻子和孩子,我的女兒她身體不好……”
說到這里時,聲音忽然戛然而止。
薄硯舟迅速抬起眼眸,死死的盯著他:“你女兒身體哪里不好?桑醫(yī)生說她可能患了重大的疾病,但是你們卻一直不愿意承認這個事情,到底隱瞞了什么?”
薄硯舟本來想讓章業(yè),去醫(yī)院調查一下孩子的病例報告,但時間太過于倉促了,根本來不及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我們薄先生是正經的商人,但不代表著我們沒有對付你的手段,如果你不老實把一切交代出來,回頭讓你牢底都坐穿,一輩子都別想見你的妻子和女兒!”
阿城快速的彎下腰,伸出骨節(jié)分明的手,一把勒住他的頭發(fā)。
下一瞬,扯著他的頭發(fā),不斷的往后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