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吧嗒、吧嗒!”
接下來,兩人都很有默契的誰也沒有再開口說什么。
任自野沒有問張鶴慶張家的事情;
張鶴慶也沒有做出什么跌份兒的事兒來。
兩人真就一口煙,吸進去、吐出來,直到那根煙只剩下煙蒂后,張鶴慶撫摸著辦公桌、辦公椅、桌上自己親手養(yǎng)出來的錢串子,目光掃過整間辦公室,張鶴慶眼中滿是留戀。
“唉,二十年前,我就想到該有今天的!”
任自野沒有接話,從下屬手中接過那副銀手鐲晃了晃。
張鶴慶自嘲般一笑,主動伸出了手。
任自野將銀手鐲給張鶴慶戴上:
“你這進去了,想出來可就難了!”
張鶴慶一笑,笑容看著十分輕松,但是如果細看,還是能看到他眼中的苦澀和不甘。
“嗨,享受了別人沒享受過得,那現在報應來了,該還了!”
撈偏門就是這樣,一只手握著金子,另一只手卻帶著銬子。
張鶴光的獨棟別墅內。
“我弟弟被抓了,現在怎么辦!”
張鶴慶被抓,讓張鶴光有些失去理智,在面對春先生時,語氣中帶著不滿和抱怨。
“呵呵,慌什么,只要拿捏住王文鐸,你弟弟的事情就不算是事情!”
“而且,誰也沒想到王文鐸破局的點居然是在河陰!”
春先生端著茶水,表情很是淡然。
“而且,你能不能告訴我,為什么欒云這個區(qū)長會對王文鐸馬首是瞻!”
“當初你可是跟我親口說過,欒云也是拿了你的錢的!”
“結果呢,常委會開始前人事調整就出了這么大的亂子,讓欒云一個人主導了人事調整的節(jié)奏,我們一開始制定的計劃完全失效!”
張鶴光喘著粗氣,松了松領口的扣子。
“欒云雖然拿了我的錢,但是他手里也有制衡其他常委的牌!”
“我只是一個商人,不可能事事左右常委的選擇,明白嗎?”
張鶴光對這件事也很憋屈。
他們本身是希望通過人事調整等一系列手段,將王文鐸架空。
奈何欒云突然反水,打亂了他們所有的計劃!
“這堡壘都是從內部攻破的!”
“欒云這次可以拿捏其他常委,以后會不會也這樣!”
春先生感覺抓到了張家兄弟在老區(qū)最大的秘密,此刻也在不斷地試探。
張鶴光感覺自己可以十拿九穩(wěn)地拿捏這些常委,但現在他也不確定了。
“欒云手里能夠拿捏常委的牌你知道是什么嗎?”
“如果知道,必須盡快將牌打掉,不然王文鐸拿捏欒云,欒云拿捏其他人,我們只會更加被動!”
張鶴光沉思許久后,點頭回道:
“我知道!”
春先生沒有說話,靜待下文。
“欒云也是那件事的參與者,他肯定是借助這件事威脅地其他常委!”
春先生皺眉問道:
“什么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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