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開始說話那人問道:
“現(xiàn)在情況已經(jīng)這么嚴(yán)重了嗎?”
欒云點點頭:
“新上任的公安局長任自野是王文鐸從市里喊來的人,這個人也是個油鹽不進的硬骨頭?!?
“他已經(jīng)開始著手調(diào)查蔡國茂被槍殺的案子了,那件案子我們都清楚是怎么回事,經(jīng)不起查的!”
“而且他今天去了陳大虎那邊,一旦陳大虎吐口,那張鶴慶被抓也只是時間問題!”
“張家兄弟的感情你們都知道,我們沒必要摻和進去。”
欒云迅速說出自己的判斷。
經(jīng)過欒云的分析,在場眾人也沒了別的想法。
“行了,就這樣,大家準(zhǔn)備準(zhǔn)備吧!”
小會結(jié)束,待眾人離開后,欒云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:
“領(lǐng)導(dǎo),我這邊已經(jīng)開始了?!?
電話中一個中年聲音傳出:
“好!”
“關(guān)鍵時刻可以給王文鐸一些幫助。”
“是!”
兩人在電話中又商討了一些細(xì)節(jié)后,這才結(jié)束通話。
看著黑屏的手機,欒云嘆息一聲。
“操踏馬的,怎么臟事兒都到我頭上了呢?”
咒罵一聲,欒云又撥通了副書記何龍的電話:
“老何,有時間嗎?”
“我在福源茶室等你,老包間!”
結(jié)束通話,欒云招呼一聲:
“服務(wù)員,把房間收拾一下!”
“呦,這就是任局長吧!”
大廳內(nèi),張鶴慶十分熱情地招呼道。
“快進來快進來!”
任自野看著花紅月下裝修富麗堂皇的大廳,開口就不說人話:
“張總,不能我一進去,就有姑娘撲我身上,完事兒結(jié)束后你再給我塞張卡或者拎個錢箱子吧?!?
張鶴慶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。
“哎呦,任局,您看您這話說的!”
張家兄弟,確實能跪下吃屎。
張鶴慶臉上再度浮現(xiàn)出笑容,拉著任自野就往辦公室走。
“任局,聽說您上任,我一直想去拜訪,可這一直在外面,再加上也沒個人介紹,生怕冒懵去了,再讓您嫌棄,今天您來了,必須給我個機會讓我好好招待你一下!”
任自野任由張鶴慶拉著胳膊,臉上笑容不變:
“嗯,還好你沒來,不然我真可能給你趕出去!”
“還有,你就這么想見我???”
張鶴慶看著完全不說人話的任自野,大腦瞬間宕機了。
不是,哥們兒,大家都是場面人,連句場面話都不說的嗎?
這么不給面子的嗎?
可人家張鶴慶是誰,那是張家老二,真就自己拉屎自己吃!
“任局肯定跟我開玩笑呢,任局一看就是幽默風(fēng)趣的性格!”
任自野拍了拍張鶴慶的胳膊:
“行了,沒這么熟,也別拉拉扯扯的,別回頭再讓人家給我扣上一個黑社會保護傘的帽子!”
這話一出,張鶴慶當(dāng)場愣住。
任自野完全不看張鶴慶跟抹了鍋底灰一樣的臉,自顧自拿起辦公桌上的和天下粗支,說道:
“呦呵,檔次不低??!”
說著,掏出一根點上。
就這個時候了,張鶴慶依舊笑容不改,拿起火機伸向任自野:
“任局,我來!”
“嗯,行!”
任自野也沒拒絕。
“呼!”
噴出一口濃重的煙霧,任自野評價道:
“嗯,確實香!”
說著,將煙盒裝到自己口袋里。
“對了,張總,有個事兒我想跟你打聽一下!”
張鶴慶一怔,笑道:
“任局有事兒,那我肯定知無不!”
“十年前,槍殺蔡國茂這事兒,你還記得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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