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踏馬的,老張,你踏馬不是人,我給你賣命,你就這么對我!”
國土局一把手在被省紀委帶走時,絲毫沒有恐慌之色,反而梗著脖子怒罵著老張的不仁義。
可實際上真的不恐慌嗎?
并不是!
這只是恐慌的外在表現(xiàn)而已。
亦或是,早在老張被抓的時候,他就已經(jīng)意識到自己也逃不過這一次行動。
“我,我是被迫的,他是市委書記,讓我辦事兒,我也不敢拒絕?。 ?
“是不是被迫的,和你貪污受賄有關系嗎?”
被抓之人臉色慘白,雙腿止不住地打顫。
他是財政局的現(xiàn)任一把手,也是老張在擔任市委書記后第一個著重提拔上來的人。
在此之前,他不過是財政局黨組成員中排名極為靠后的存在,但在老張上位后,他也是第一個提著百萬現(xiàn)金走進老張別墅門中的人。
他上來了,但不到半年,他又下去了。
眼看他高樓起,眼看他宴賓客,眼看他樓塌了。
“我,我要檢舉,我要告張致發(fā)強奸侵犯我,六年時間內(nèi),老張不允許我和丈夫同房,甚至不允許我離婚,就是為了滿足他變態(tài)的想法!”
一個副處級的女干部,風姿綽約,容貌明艷。
此刻正在市紀委哭訴著老張對她的暴行。
話語極其露骨,將老張形容得極其變態(tài),連作者一個變態(tài)都覺得變態(tài)的那種!
省市兩級紀委知道這件事后,也是問過老張。
而老張的回復也很有意思,他是這樣說的:
“呵呵,一個男人和老婆睡六年,都踏馬跟左手和右手的關系一樣了,更何況是她呢?”
“我跟老婆從結婚到現(xiàn)在都睡不了六年,呵呵!”
“你知道我今年多大了嗎?”
“男人一過四十,踏馬的能不能硬起來都不知道,還睡六年!”
老張自嘲一笑后繼續(xù)說道:
“算了,墻倒眾人推,樹倒猢猻散,如果她覺得這樣可以獲得她丈夫的原諒,那我老張背一點黑鍋也無所謂嘍!”
“她說我強奸了她六年,那就強奸了她六年吧!”
老張的回答極其諷刺。
是啊,如果一個女人不想,哪個男人能強奸她六年之久!
安市許多人知道這件事后,都在為這個副處級的女同志鳴不平,可誰又曾看到過,這個副處級的女干部在六年之前還只是一個三級主任科員呢?
老張被抓以后,仿佛成了過街的老鼠,是他干的,不是他干的,所有沒有結果的臟事都扣到了他的頭上。
而老張也沒有任何拒絕,只要有人指證,不管證據(jù)充實與否,他都把事情應了下來。
在檢舉老張的這些人中,絕大多數(shù)都是他曾經(jīng)一手提拔的干部,甚至很多還都是被他安排到安市城投等一些國企中的親戚。
這些人恨不得把老張的祖墳扒出來公之于眾。
不過,老張依舊沒有說什么,面對落井下石也好,面對走人茶涼也罷,老張都是一笑了之。
省紀委的副書記曾經(jīng)問過老張:
“我們也知道很多事情并不是你做的,你為什么要承認下來呢?”
老張回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