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從港島本部的資金流動來看,目前是正常的?!?
“他們已經(jīng)吸納了一千多億的盤子,只是資金一直趴著不動,我有些看不懂!”
一個頂著雞窩頭的青年站起來十分費解地看著王文鐸回道。
王文鐸扒拉開沙發(fā)上的衣服,提了提褲線坐下后說道:
“你知道為什么要讓你們監(jiān)控這個港盛的資金動向嗎?”
雞窩頭點點頭:
“嗯,聽衛(wèi)哥提起過一些?!?
王文鐸掏出煙盒點上一根嘆了口氣說道:
“這個港盛來安市沒安好心啊,他們通過融資入股的方式,吸納了群眾這么多的資金,萬一要是突然抽出資金跑路”
“你們是學經(jīng)濟和金融的,應該明白這意味著什么?!?
青年有些不敢置信:
“港盛真的敢這么干?”
“這么做,斷子絕孫都是最好的結(jié)果??!”
王文鐸苦笑一聲搖頭道:
“資本,是最沒有人性的?!?
“做空泰銖、做空日元,甚至98港島金融危機的時候,如果不是國家拿出所有外匯救世,港島的火葬場都得排隊!”
“你們現(xiàn)在在做的這件事就是在拯救安市的百姓,一點要監(jiān)控好港盛集團,但凡有任何異動,第一時間向我匯報,不要怕麻煩?!?
青年點點頭:
“王縣,你放心吧,我們兩個輪流值班,絕對把控好風險!”
“嗯?!?
王文鐸起身道:
“有什么需要給我打電話?!?
寒暄幾句,王文鐸起身離開。
自從將兩人安置在這里后,王文鐸幾乎每天都要來一兩次,他生怕錯過任何時機,不能第一時間阻止港盛集團的行動。
尤其是今天幾乎和老張、楚敬財?shù)稑屌趹簧?,這無疑會給港盛資金的抽離注入催化劑。
站在樓下,北風猶如一頭野獸肆意虐過大地,看著灰蒙蒙的天空,王文鐸一時間有些迷茫:
“唉,又快要下雪了嗎?這個冬天什么時候能過去啊!”
王文鐸不喜歡冬天,太過蕭瑟、肅殺。
萬物凋零之感總是讓人心生苦澀,沒有任何生機之景,也會不自覺間讓人戾氣橫生。
一周時間飛逝而過,王文德沒有停止反詐宣傳活動,反而有日趨更甚之象。
他現(xiàn)在能做的就是讓盡可能少的人參與到港盛的融資之中,把風險把控到最小。
除此之外,他什么也做不了。
不得不說,港盛實在是太高明了。
萬志推開辦公室房門走了進來,口中噴涂著濃重的哈氣道:
“王縣,港盛集團那邊在這一周的時間內(nèi),給所有參與入股的百姓簽了股權分配合同,并且也已經(jīng)開始在各個鄉(xiāng)鎮(zhèn)街道尋找廠房安置地點,甚至根據(jù)他們披露的情況來看,他們已經(jīng)針對員工入職、培訓開展一系列措施?!?
“港盛這是真的準備在安市搞大盤子??!”
萬志說話時神情有些復雜,不知是開心還是難受。
王文鐸沒有說話,靠在椅背上微閉雙眼,大腦飛速運轉(zhuǎn),思考著港盛的動機。
片刻后,王文鐸掏出手機撥通了雞窩頭青年的電話:
“港盛的資金有動作嗎?”
雞窩頭青年臉色有些蠟黃地盯著屏幕,回道:
“沒有-->>啊,甚至一點支出項也不過是為了應對賬面而已?!?
“怎么了,王縣,是出什么事兒了嗎?”
王文鐸深吸一口氣回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