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了。”
    趙母又責(zé)備兩句,算是放過了。
    她待翠珍十分溫和,“今晚你辛苦照顧一些?!?
    翠珍很柔和地說好。
    趙母想了想又說道:“昨天寒笙跟我說搬出去的事情,但我看他現(xiàn)在不成熟的樣子,最好還是在家里多住些日子,你帶兩個孩子也有人幫襯,還有,我跟你爸爸(趙父)商量了一下,想讓你報個全日制的大專繼續(xù)學(xué)習(xí),等到合適的機會,再往前深造,你好好考慮一下,女人總歸不能總圍著鍋臺灶具轉(zhuǎn)的,不過你若是想另學(xué)一門實用的手藝,我跟你爸爸亦是贊同的,一切看你的想法?!?
    翠珍心生感動。
    她溫聲輕道:“我會好好想的媽?!?
    趙母拍拍她的肩,又踢了下小兒子,叫他趕緊上樓洗漱睡大覺,別折騰太太辛苦了。
    翠珍趕緊攙扶丈夫上樓。
    生怕他再被責(zé)備。
    而趙母仰頭望著那對夫妻,憂心忡忡——
    知子莫若母。
    她不是傻子,寒笙的異樣她看得出來,恢復(fù)記憶后怕是有放不下的人,但是這對于翠珍又何嘗不殘忍?何況她能看得出來,翠珍很愛寒笙,所以她提議翠珍繼續(xù)學(xué)習(xí),夫妻間若是差距太大,以后總歸是要走遠的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翠珍扶著人,跌跌撞撞地進臥室。
    門輕輕合上。
    兩人跌在柔軟的沙發(fā)上。
    這會兒,趙寒笙的酒意上來更烈了,近乎全醉了。
    他忘了自己曾經(jīng)落水,忘了自己叫過東子,忘了自己的太太叫翠珍,只知道懷里的人很軟,她的臉蛋很秀氣,眉眼間仿若是何晚棠。
    那個如同臨水仙子般的女孩子。
    他輕撫女人的臉蛋,呢喃著她的名字。
    一次次,一遍遍。
    那些不曾宣泄于口的秘密,盡在此時脫僵而出,他在沙發(fā)上占有了自己的太太,一邊回憶著年少的懵懂美好,到了后來,他昂著頭,眼角全是眼淚。
    翠珍亦哭了。
    她緊緊地摟著丈夫,呼喚他的名字。
    趙寒笙低頭看她,眼里有著迷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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