飛十多小時,去一個有趙寒柏的地方。
她知道這意味著什么。
就在膠著之際,那頭傳來趙寒柏很溫柔很溫柔的聲音:“才分開三天,晚棠,我很想你?!?
……
次日,晚棠坐在商務(wù)艙內(nèi)。
她咬著指甲,不爭氣地想著,她是不是太不矜持了?
他說想她,她就真的飛去瑞士了。
十幾個小時后,飛機在瑞士的薄霧里緩緩落地,當晚棠拖著行李走出關(guān)卡時,看見了趙寒柏。
190的男人站在西方男人堆里,亦是扎眼的,幾天不見,他的胡子又茂盛起來,擋住小半張臉,充滿了野性的男人味兒。
他將晚棠整個摟在懷里。
薄唇在她細嫩的臉上親了親。
晚棠仰著頭,開始還是有些害羞的,后來實在是想念,她摟著他的脖子小聲撒嬌:“趙寒柏,你把我扎疼了。”
趙寒柏低頭看她,眼底有著奇異的光彩。
一會兒,他又湊過來,很輕地親她一下:“這樣還疼嗎?”
晚棠與他對視,簡直挪不開目光。
趙寒柏抬手輕輕撫觸她的臉,心臟像是被什么揪住了,因為剛剛,他與她仿佛回到了三年多前,回到了那會兒最好的時候,她好像終于回來了。
男人微微一笑:“何小姐,歡迎來到瑞士。”
晚棠將行李箱交給他,伸手挽住他的胳膊,下巴一抬,示意他帶路。
趙寒柏目光再度深邃,故意逗她:“何小姐你主動起來,我快不認識了?!?
晚棠像小奶貓一樣:“主動的難道不是趙先生你嗎?”
趙寒柏——
“是?!?
“是我主動的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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