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開玩笑歸開玩笑,在這種事情上,沈音音早就有了自己的想法和規(guī)劃。
她搖了搖頭,神情忽然認真起來,“遠洲,我知道你心疼我,但男人哪靠得?。靠空l都不如靠自己!我沈音音要靠就靠自己!”
這話若是從別的丈夫口中聽來,或許會不悅,但顧遠洲在顧遠洲聽來卻很開心。
是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開心,剛剛那些話,確實是他太心疼沈音音,考慮不周說出的。
他的工作性質(zhì)特殊,說是將性命系在褲腰帶上都不為過,執(zhí)行一次任務,隨時可能面臨危險。
沈音音說靠不住,倒也沒有太大的毛病。
沈音音能有一項自己的強項其實好得不得了,至少要是哪天他出了事情,別人也別想欺負她們娘三。
這樣的堅韌又自信的沈音音,正是他最欣賞的模樣。
顧遠洲輕笑著搖頭,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弧度,“那沈老板可要好好加油,看來,我退休以后只能靠沈音音同志養(yǎng)著了。”
沈音音被他逗樂了,俏皮地戳了戳他的手臂,“怎么,顧大少校想當小白臉?”
“是啊,”顧遠洲一本正經(jīng)地點頭,“不過沈老板只能有我一個小白臉,這是原則問題?!?
聞,沈音音徹底起了逗他的心思,紅潤的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。
“那可不行!等我成為江市首富,只養(yǎng)你一個小白臉,說出去,多沒面子不是?”
這下,顧遠洲臉上的笑容徹底僵在臉上了。
“沈,音,音!”
顧遠洲將車子穩(wěn)穩(wěn)地停在路邊,沈音音三個字幾乎是從牙縫里面擠出,臉色黑得都像鍋底了。
“???顧連長不許嗎?”
沈音音看他這副難得吃癟的模樣,覺得有趣,于是裝作懵懂的樣子繼續(xù)逗著。
然而某人顯然真的有些生氣了,此刻整張臉上的五官仿佛都寫滿了抗議,陰沉著臉吃癟的模樣像極了一直護食的大狗。
“好啦,我當然是開玩笑的!你看看,縱觀整個江市,誰有顧少校長得好看?有了顧少校,誰還能入我的眼?”
沈音音這下笑得更歡了,沒忍住伸手摸了摸顧遠洲那張冠絕江市的俊臉,見他氣還沒消,又湊過去,親了親他的臉頰。
顧遠洲的臉色這才好了些,只是深邃的墨眸還是直勾勾得盯著沈音音紅潤飽滿的唇,意思不而喻。
見狀,沈音音只好將安全帶解開,湊過去,親了一口顧遠洲的薄唇。
可顧遠洲是真的生氣了,哪有那么容易就放過沈音音。
他一手扶著沈音音的腰,一手護著沈音音的頭,輕巧地將人拉過來,放在自己的腿上,將人抵在方向盤上,印上沈音音的紅唇。
一時間,寂靜狹小的空間內(nèi)只剩兩人唇舌纏綿的聲音。
不知過了多久,直到沈音音嬌嗔著方向盤抵得她腰疼,顧遠洲這才放過他。
“錯了沒?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