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可惜,竟讓你發(fā)現(xiàn)了,雖不知你在計劃什么陰謀,但老娘不想摻和,所以你給老娘滾遠點。
還有,相識一場,給你送一份大禮。
偽君子綁匪,去死吧。
南宮瑞看著去死吧三個字,挑了挑眉,這人想讓他怎么死?
突然,南宮瑞的微變,將手中的木頭扔了出去。
“少主,木頭……”
天賦優(yōu)越的護衛(wèi)察覺到不對,開口大喊,他想拔那根散發(fā)著奇怪氣息的木頭。
“轟??!”
木頭在離開南宮瑞的手的剎那間,立馬炸開,爆發(fā)出驚人的氣勁與刺眼的光芒。
換了一身衣裳的蘇微月聽到了那一聲巨響,她的腳步微頓,頭也不回地吹了一聲口哨,邁著歡快的步伐朝城門走去。
竟然這么快就發(fā)現(xiàn)了,幸虧她準備了一下,以南宮瑞那性子,在那尸體是木頭變的之后,肯定會拿起來端詳?shù)摹?
畢竟尸體變成木頭的方法,他應該不懂,肯定想研究。
只是可惜,第二枚簡易版的霹靂彈應該炸不死那惡心的人家伙,不過,能傷到他幾分,她也是很高興的。
“少主!”
護衛(wèi)一眼就看到南宮瑞那只血淋淋甚至是露出了白骨的手,臉色大變,“快去喊醫(yī)修?!?
南宮瑞淡淡瞥了一眼自己的手,輕嘆了一口氣,開口囑咐道:“動靜輕一些,不要驚動父親與母親?!?
“是?!?
“蘇微月,”南宮瑞念了一遍這個名字,“果真狡詐且有仇必報?!?
護衛(wèi):……
他看著笑起來的南宮瑞有點驚恐:少主的腦子被氣傻了?
還是瘋了。
瘋了,瘋了。
龔遠海整個人都僵住了,連手指都動彈不了。
他的眼珠子倒映著正在恭敬朝小姑娘行禮的氣度不凡的劍修們。
耳邊響起小姑娘軟糯帶著稚氣的聲音:“都起來了?!?
龔遠海意識到自己要完了。
要說最近修真界最大的新聞是什么,那就是千年修無情道的陽宸仙尊前幾年悄然去渡了情劫。
據(jù)說,他在渡情劫時愛得轟烈,與道侶過得艱苦,因為道侶在生下兩人唯一的女兒就病逝了,留下陽宸仙尊一個鰥夫和嗷嗷待哺的女兒。
陽宸仙尊辛苦把女兒拉扯到三歲,遇惡霸欺人,他為了保護女兒被惡霸毆打,又見惡霸要打自己的女兒,他瞬間爆發(fā)打倒惡霸,覺醒了往日的記憶,渡情劫成功。
之后,陽宸仙尊將女兒帶回劍宗,他十分疼愛唯一的女兒,女兒要風得風要雨得雨,不止是他,整個劍宗上上下下都很寵她。
聽聞陽宸仙尊與劍宗因為天海城東方家的老祖罵了一句那個小姑娘,陽宸仙尊帶著劍宗弟子把東方家給掀了。
還有還有,那個小姑娘也是厲害的人物,在陽宸仙尊與劍宗弟子出手前,小姑娘已經(jīng)把老祖打死了。
所以,最近這一段時間,流傳著一句話:惹誰都不要去惹四歲的小姑娘。
龔遠海望著被陸遙風等劍宗弟子圍繞著的小姑娘,恨不得時間倒流,回去扇自己幾個大嘴巴子,讓你瞧不見小孩子,讓人欺負小孩子。
“小師叔祖在上,小的不知您是劍宗的小師叔祖,多有得罪,請您見諒,”龔遠海撲通一聲跪了下來,磕磕磕地朝阿昭磕頭求饒。
“小師叔祖饒命,”另一人的面色也煞白,跪地不斷求饒。
一向不習慣別人跪自己的阿昭這次沒有喊他倆起來,這兩個壞蛋太可惡了,她很生氣。
“哼,你剛才不是說要殺了我們,還要滅了我的師門嗎?”阿昭氣呼呼地說道。
“不敢,弟子不敢,”龔遠海嚇得瑟瑟發(fā)抖,“弟子不敢?!?
“哼,將你們所作惡事說出來,吾再考慮可否饒你們一命,”阿昭雙手揣在身前,下巴微抬,一副你們自己看著辦的模樣。
“這……”龔遠海遲疑了。
陸遙風冷眼看著他:“不說?”
“是弟子們一時被豬油蒙了心,”另一人搶先開口,他伏在地上,聲音充滿了悔恨:“弟子貪圖南宮家給予新弟子與其家人的靈石與丹藥,想私吞靈石與丹藥便告知有靈根的孩童,他們沒有天賦,拒絕他們入門請求,私吞下那些靈石丹藥?!?
“只因這個?”陸遙風的眉頭微擰。
“沒錯,就是因為這個,”龔遠海趕緊回答:“門中有規(guī)定,凡在收納新弟子之時,要給新弟子一份見面禮,還要給其家人一份丹藥與靈石,我們想昧下這些物品腦子一抽,便說那些孩童毫無天賦?!?
“既然打算昧下東西,為何還要指使水妖擄人?”陸遙風繼續(xù)問道。
“這……”龔遠海遲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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