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班回去的路上,曲楚寧碰到了騎自行車回家的林棟軍,他看到曲楚寧,就質(zhì)問她:“曲楚寧,我結(jié)婚請你來喝喜酒,那是看得起你,如果不是因為我們家在這邊沒親戚,你以為我會看得上你?”
林棟軍膽小又媽寶,他來荔城的這些日子,他沒主動找自己麻煩,曲楚寧也就當(dāng)看不見他,但他居然跳出來作妖,那就不怪他嘴巴毒了,“你們家門檻高著呢,怎么會看上我呢?所以林棟軍,你媽來跟我說,你又來找我說,是看上我什么了?該不會是看上我的錢了吧?”
這一家子,始終惦記著他們給出來的那些錢,真是一刻都沒忘記過。
林棟軍還年輕,被曲楚寧這么一問,當(dāng)即就急了:“什么叫看上你的錢了?你那些錢,還都是我們家給的呢,要不是我們家給你,你能有錢嗎?”
曲楚寧冷哼一聲:“所以,還真是看上我的錢了?林棟軍,你不是也有工作了嗎?怎么說,現(xiàn)在也是個端著國家鐵飯碗的城里人了吧,怎么,你還缺錢呢?要真是缺錢,要不,你也學(xué)學(xué)你哥,多找?guī)讉€女同志,再不然,你不是還有個二姐嗎?”
曲楚寧頂著林棟軍騎著的自行車:“你們一家不都喜歡拿女的換錢嗎?真要是缺錢的話,可以趕緊再給你二姐找一個對象啊,再換一筆錢!”
林棟軍被這話氣得臉色通紅,他現(xiàn)在是工人,跟以前不一樣了,這話要是被人聽見了,他在單位就混不下去了,他指著曲楚寧的鼻子:“我只是叫你吃酒,你扯那些有的沒的做什么?”
曲楚寧翻了個白眼,這就急眼了?
“我跟你們家什么關(guān)系,你心里沒點數(shù)啊,我不去吃酒,你還沖我發(fā)脾氣,林棟軍,沒事多照照鏡子,要是你沒鏡子,把你二姐賣了買一個鏡子,多照照鏡子,你們打的什么主意,不用我戳穿了吧?還沒有親戚,我們算親戚嗎?我們是仇人!”
說完,曲楚寧狠狠地對著林棟軍啐了一口,腳下使勁,一溜煙就走開了。
林棟軍的婚禮原本是定在了這個月的八號,段春萍到處通知,駐地誰家都知道,但眼看距離婚禮沒幾天了,段春萍卻又跟大家伙說,婚禮要延后。
段春萍跟大家說的原因是林棟國沒在家,具體什么情況,曲楚寧也不了解,她也沒空了解。
因為沒過幾天,雜志的數(shù)據(jù)陸陸續(xù)續(xù)傳遞了回來,周主編都恨不得住在報社了,每天不是來跟曲楚寧分享好消息,便是催促她趕緊寫下一個月的稿子。
林瑞鑫偶爾也會來幫幫忙,但得空,就會被解語忠三兩句給哄得找不著北,現(xiàn)在就美滋滋盼著訂婚,嫁人。
該說的,曲楚寧已經(jīng)說了,至于她聽不聽,那是她的事了。
這天,快要下班的時候,周主編從外面拿了好幾封電報進(jìn)來,她沒有直接回自己的辦公室,而是來到了曲楚寧的辦公室,是的,現(xiàn)在曲楚寧也有自己的辦公室了,就在編輯部旁邊的一個房間,原來是裝各類書籍的,現(xiàn)在被騰出來了,目前這個辦公室,就只有曲楚寧和徐益端兩人,林瑞鑫本來也要來的,但她現(xiàn)在的心思都在談對象上,加上她還負(fù)責(zé)報紙上的一個版塊,就留在了編輯部。
“楚寧,你猜怎么著?火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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