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們母女二人其實一早就盯上秦烈云了,只是前段時間秦烈云差點(diǎn)被人給撲水里那事兒太讓人注意了。
所以這一段時間,母女二人只好一直在暗中觀察著。
一來二去的,時間也耗費(fèi)不少,索性許母發(fā)現(xiàn)秦烈云這人確實踏實、能干。
這才下定決心,要把閨女許桂琴嫁給秦烈云。
至于原因嘛,很簡單,好拿捏唄。
秦烈云是知青,到了朝陽大隊,就跟沒有根系的浮萍一樣,捏扁還是搓圓,還不是她們許家一句話的事兒?
至于秦烈云跟白家訂了婚?
那又沒結(jié)婚呢,怕什么?
到時候,她拉著閨女去白豪面前哭訴哭訴,事情不就解決了嗎?
再說了,就算是鬧大了,她們許家也不帶怕地。
白家就是外來戶,許家可是本地的大戶,跟朝陽大隊小一半的人家都是沾親帶故的呢。
雖然自家閨女許桂琴趕不上白露那個小騷狐貍好看,但她閨女也不差?。?
有鼻子有眼的,而且屁股還大,一看就是好生養(yǎng)的!
再說了!女人嘛不都那么回事兒,關(guān)了燈都一樣。
意識到秦烈云不是那么好招惹的,許母慫了:“我、我們也沒有別的意思。
就是想著,你與其娶一個生活不檢點(diǎn)的,倒不如娶了俺家桂琴?!?
“你他媽的可拉瘠薄倒吧!”聽著許桂琴跟許母剛剛談話那架勢,誰娶了這樣的娘們,那才是倒了十八輩子霉呢!
這哪里是過日子,這分明是拆了他秦烈云辛辛苦苦整起來的小家,去填補(bǔ)許家!
要是平日里,他也不會那么生氣,可趴在他身上吸血,這事兒確實讓秦烈云產(chǎn)生創(chuàng)傷應(yīng)激癥了。
上輩子被坑得死得不能再死了,這輩子再來一次?
我去你奶奶的吧!那他不如現(xiàn)在就拿根繩子,到后山去找個歪脖子樹當(dāng)晴天娃娃了。
再說了,這一個兩個的,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什么種類的癩蛤蟆,兩腿一伸就擱那批判他的露露。
真是小刀喇屁股,給他開眼了。
這可真是生活索然無味,蛤蟆笑評人類。
“露露的好處,我心里清楚得很!你們說人家花枝招展的時候,想沒想過低頭瞅瞅自己?”
秦烈云上下打量著許桂琴,輕蔑地?fù)u頭笑道:“你都自薦枕席了,還敢往人家身上潑臟水呢?你臉呢!”
見許桂琴氣得臉紅脖子粗,但卻說不出一個字兒的時候。
秦烈云繼續(xù)開麥嘲諷道:“別自己個又臟又亂的,就覺著天下人就都跟你們一樣。
還有今天這話,我就當(dāng)作沒聽過,要是外頭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傳”
他嘿嘿咧嘴一笑,給許母笑得心里直打鼓。
不過這時候,就算是心里再虛,也得扯著嗓子裝腔作勢:“笑!你笑什么笑?”
“呵呵,我笑你們蠢??!”
秦烈云蹲下身子,跟母女二人平視道:“你們不會覺著我秦烈云只身下鄉(xiāng)一人,就是好招惹的吧?
老東西!我現(xiàn)在把話給你們說清楚了!出了我這個院門!要是讓我從你們嘴里,哦!不對!只要是讓我聽見有不利于我跟露露的流蜚語,那你們就別怪我秦烈云下狠手了!”
“什、你什么意思?”
“意思就是,你敢壞我們名聲,我秦烈云就敢跟你們拼命!
反正我是一個人下鄉(xiāng),孤家寡人一個,你們許家是拖泥帶水的一大堆吧?
剛剛說要把我那車給老二騎,那上頭應(yīng)該還有個大的吧?下面還有沒有呢?”
秦烈云咂么咂么嘴,唏噓地?fù)u搖頭冷笑道:“肯定是都成家了吧?成了家好?。〕闪思揖偷蒙⒆?,我就這么粗略算算,咋說都要有十七八口人吧?嘖,嘿嘿!還真不老少呢!”
許母此時心都涼了半截了,哆哆嗦嗦地指著秦烈云道:“我、我警告你??!你可別亂來!”
“呵呵,我亂不亂來,就看你母女二人懂不懂事兒了!”
許母后悔了,這人咋一不合就要拼命??!
早知道他秦烈云這么難纏,這閨女就是砸手里,也不會隨便帶出來禍禍人?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