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在被排斥,那種不得不寄人籬下的酸楚感。
而現(xiàn)在的他,再經(jīng)歷那些,他只會覺得無所謂。
林佳雪接受他也好,不接受也好,都不會對他的人生道路產(chǎn)生一丁點的影響。
他正堅定地走在自己的道路上,他有自己想做的事要去達成。
他有想要守護的小世界。
——
于淵和綿綿離開后,林佳雪臉上一直掛著的笑容終于維持不住了。
她心神不寧,連和其他富太太們約好的美容都不想去做了,直接讓司機開去了兒子沈的學校。
沈依然很優(yōu)秀,他這周末沒回家,因為剛剛競選上了學校的學生會會長,正意氣風發(fā)地組織各個部門的會議和工作安排。
林佳雪看著兒子,才感覺到了一絲安慰。
不過,她說:“小,現(xiàn)在于淵不知道怎么回事開了竅,突然上進了。又是努力學習,又是進了什么鄭教授的課題組,好像手里有個科研項目,沈氏還給他投資了!”
沈聽說過弟弟的甜甜草,因為沈氏投票的時候,他爸跟他分析了所有的利弊。
沈金書是真的把沈當繼承人看待的,沈氏的很多決策都會跟他講,讓他一直熟悉公司的運作情況。
沈對媽媽說,他知道這回事。于淵就是機緣巧合發(fā)現(xiàn)了一株有商業(yè)價值的植物而已,能不能研究出來都是未知數(shù)。
林佳雪不由得把自己的擔憂說了出來——
她怕于淵處心積慮地要奪取沈家。
“小,沒有人能威脅你的地位,媽媽不允許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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