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大夫看著孫寶善,有點(diǎn)同情,似乎想問,但及時止住,畢竟這是人家的家事,他就是個大夫。
開了藥,拿了診金就回家,畢竟大半夜的。
送走了大夫,連氏一臉心疼的問:“我兒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孫寶善抿著唇,一臉茫然,他搖搖頭開口:“爹,娘,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我睡的好好的,那姑娘就潛入了進(jìn)來,把我拍醒嚇了我一跳,我才問了她是誰,她就給了我一拳,從頭到尾,她一個字也沒說?!?
這個陌生的姑娘就是單純的打他,兩個拳頭上下其手,他擋得了一處擋不了另一處,往往他還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,就到處都被打了。
他都以為自己要被打死了,但大夫看過之后又說是皮外傷,連內(nèi)里都沒傷到,就是要受一些罪。
聽著孫寶善這樣的解釋,連氏和孫子謙也沉默了。
這,好像就是莫名其妙來打一頓,人也不認(rèn)識,也沒原因,好像就是孫寶善太倒霉了。
但真的是這樣嗎?連氏和孫子謙都不信。
“善兒,你還記得那姑娘的模樣嗎?”
孫子謙皺著眉問。
孫寶善想了想,他也皺起眉頭:“不,不太記得了?!?
他沒看清長什么樣子,因?yàn)樗娜?
頭實(shí)在是太密集了,他只知道她是個陌生人,因?yàn)槟:拿嫒菀稽c(diǎn)熟悉感都沒有,她又沒有開口說一個字。
這一頓打,沒頭沒尾,種種跡象都顯示著,孫寶善只能白白挨了,忍了。
下人給孫寶善推藥,孫寶善也痛的呲牙咧嘴,腿,腳,腰背肩膀,這些地方,全紫了。
大夫說要把瘀血推開,這個過程,是很痛的。
孫寶善的臉,眼睛鼻子,都腫了。
連氏心疼的直掉眼淚:“這是什么人啊,怎么下手這么狠……”
孫子謙無奈,來人不是要命就好,受點(diǎn)皮外傷吃點(diǎn)苦,不算什么。
一個陌生的姑娘,不問原因沒有個青紅皂白來打自己兒子一頓,這怎么想怎么古怪,孫子謙想起了一個人,但這只是猜測。
他沒有說,準(zhǔn)備過后查一查。
連氏眼睛都哭腫來,打在兒身,疼在娘心。
孫寶善忍的很辛苦,半響他忍不住了叫停了,他滿身是汗,他對著連氏說道:“娘,你別擔(dān)心了,我沒事了,你先回去睡吧,我這就是皮外傷,過幾天就好了。”
連氏嘆氣。
連氏走后,孫寶善讓下人隨便給他上了要,瘀血不用推開,讓瘀血自然好就行。
孫寶善躺在床上,身上各處隱隱作痛,他嘶了口氣,很無奈的嘆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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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詡回了胡長壽的家中,胡長壽還沒有醒,她坐在床邊,捧著臉看著胡長壽,胡長壽面容沒有很英俊,就是很普通的摸樣,百詡見過他娘了。
蘇小枝長的還是很秀美的,百詡小聲的說:“你應(yīng)該長的很像你爹吧,說不定小時候像你娘,長著長著就更像你爹了,我沒見過我爹娘,我婆婆說我是她從垃圾堆撿的,說我就是個賠錢丫頭,爹娘不要的,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?!?
“這段日子,我總是在想,世上那么多騙子,婆婆會不會也是騙我呢?”百詡垂下眼眸,輕聲細(xì)語的呢喃,她的問題沒有人能回應(yīng),她沉默了一會,又抬起頭露出笑意來,她自說自話:“胡長壽,我要走了,謝謝你請我吃飯,謝謝你讓我住在你家,你不能做的,我替你出氣了,胡長壽,再見了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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