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丫鬟說完,齊心月?lián)P手就是一耳光,她厲聲呵斥:“滾下去,你算什么東西敢來攔我?!?
丫鬟來不及捂疼痛的臉頰就連忙跪著求饒:“奴婢知錯,請大夫人開恩?!?
齊心月直奔里屋,她動靜如此大,早就把嚴青云吵醒了。
低眉順目的姨娘一不發(fā),立馬伺候嚴青云穿衣服。
等齊心月沖進來,姨娘就跪下去請安了。
齊心月憤恨的瞪了姨娘一眼,不等她開口,嚴青云就先開口責(zé)備了,他冷冷的看著齊心月說:“看看你這樣子,哪里還有點當(dāng)家主母的威嚴,說你是喪家之犬還差不多?!?
嚴青云直白的剜心,讓齊心月心冷心寒,她垂下頭,聲音哽咽:“老爺。”
“回去說?!?
嚴青云從齊心月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是搞砸了。
嚴青云忍下心中的不悅,沒有立即發(fā)難,就是他對齊心月的開恩。
嚴青云大步朝外走去,絲毫沒等齊心月。
齊心月咬緊牙關(guān),緊跟了出去。
等回到了主院,看著還跪在地上的齊伯,嚴青云沒有好臉色。
在他看來,都是無用的東西。
齊
心月看著冷漠無情的嚴青云,她咬著牙,撲通一聲跪了下去說:“老爺,我們夫妻四十年,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救救妾身吧。”
嚴青云看著跪在地上的齊心月,哪里還有點當(dāng)家主母的威儀,蒼老的面容滿是灰敗之色,狼狽的比喪家犬還狼狽。
嚴青云毫不動容,他冷冷的開口:“之前我就說過,要處理干凈,你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,我能有什么辦法,勝者成王敗者為寇的道理你應(yīng)該很清楚,當(dāng)年你買通了山匪把嚴綿給擄走,斷了我與孫家的聯(lián)姻,這件事我可有追究?”
“當(dāng)初我沒追究,你覺得是因為什么?”
嚴青云看著跪在他面前的老妻,絲毫沒有動容,而是冷漠的舊事重提,以此讓齊心月明白,當(dāng)年他沒有追究沒有出手,現(xiàn)在輪到齊心月敗了,他也不會出手。
齊心月聽出來了,她看著嚴青云,哽咽道:“老爺,可我是志遠的母親啊,還有蓁蓁,便是看著兒女的份上,老爺也不救我嗎?”
嚴青云冷冷的看著齊心月,無情開口:“誰說要連累志遠和蓁蓁了,你做的事情和他們有什么關(guān)系,當(dāng)年是你心歹毒,怕綿綿比你女兒蓁蓁嫁的好,生出歹毒心思買通山匪擄走綿綿,現(xiàn)在,是你知曉綿綿歸來,怕她告發(fā)你對她做的那些惡毒事情,又叫了殺手去暗殺但是失敗了?!?
“從頭到尾,這都是你一個人的事情,和我嚴家,和我兒子女兒沒有一點關(guān)系,你本就是出自齊家宗親里,要有錯,也是你們齊家管教不嚴而已。”
嚴青云冷漠無情說完,就看著齊心月一臉心如死灰的樣子。
他冷笑一聲又說:“你要是聰明,就一杯毒酒了結(jié)了自己,如此,我還能保你完好下葬,看在夫妻四十年的份上,這是我給你體面的最后機會,左右還有兩天時間,你好好想想吧。”
齊心月聽著這一番話,已經(jīng)心如死灰,再也生不起一絲希翼。
齊伯聽著,痛哭流涕的磕頭懇求:“大老爺,您不能放棄大夫人啊,您救救大夫人吧?!?
齊伯哭著跪爬到嚴青云身邊,顫抖的抓住嚴青云的衣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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