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祖大概是無論怎么樣也想不到夜藍心中是這么個思路流程,還在憂心忡忡的開口:
“競賽之中,是沒有死亡保護的。也就是說,這是一個可以名正順的擊殺新月的機會?!?
夜藍聽到這里,抬起了頭,示意他等一等:
“既然如此,你為什么不將擊殺狼族新月的希望和機會留在新月之誕呢?這不是比你的暗殺計劃和種族之戰(zhàn)靠譜的多么?”
始祖苦笑了一聲。
“暗殺的成敗,就在于這么一個暗字?!?
“到了猩紅之誕的時候,不說我們每族都對自家新月用傾族之力相持,異能物恨不得直接塞滿全身,每一個都得有十個八個在身上專門保命?!?
“除非我們血族新月能在那之前成長到主神級異常的實力,否則又哪那么容易擊殺呢?如果真能強到這一步,那也不用當(dāng)腥紅之月了,已經(jīng)可以獨立成神了?!?
他嘆了口氣,這就是他最棘手的事情。
“更何況在最終之戰(zhàn)前,猩紅之誕還有一個投降的機制。如果一方新月拒絕對方的投降,并強殺另一個新月,也就失去了競爭資格。”
“而且你還得注意一點。新月不好殺,所以我們都會竭盡全力的擊殺對方的新月守護者,變相的削弱對方新月的力量。所以哪怕是以你我之強,在殫精竭慮的設(shè)計下那也是危險的嗯?”
說到這里的時候,血祖忽然愣住了。
緊接著,居然是滿臉放光:
“有了!有了!”
夜藍被他的興奮所感染,一時間有點懵逼:“什么有了?”
“我可以暗箱操作一下!盡可能的讓血族新月和狼族的新月第一波撞上!”血祖難得的失去了沉穩(wěn),興奮的滿面潮紅。
這是苦思冥想了幾周時間,沒有任何辦法絕望到舉族一戰(zhàn)的程度后,首次找到了破局之法!
“然后!我們想辦法,通過異能物甚至異常的力量,短暫的控制狼族新月的精神!”
“只要時機足夠好,哪怕一瞬間就夠了!”
“在我們血族新月投降的時候,讓失控的狼族新月,將它當(dāng)場強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