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烈仆離開,夜藍扭過了頭。
“桃桃,加密編碼這種東西你應該也了解一些吧?你覺得漫漫給輕羽聯(lián)絡的那一版隱蔽性怎么樣?”
之前夜藍沒有這方面的擔憂,直到得到了這個最新的情報。
破碎研究所的所長經(jīng)常偷偷前往地表。
“我覺得即便如此,他了解這一版的可能性也極低。就算他成功的破譯,也至少一天的時間?!卑滋姨艺f著自己的理解:
“也就是說就算他做到了破譯,這個時間也絕對是在我們收到夏輕羽的回訊之后了。”
這樣么
夜藍略微放松,站在這玻璃走廊里,看起了到處懸掛的牌匾。
墻壁上,貼著一些畫像和資料牌。
上面的畫像是一個細細瘦瘦,很有陰翳感的年輕人。
“藤深”夜藍咀嚼著這個名字,若有所思。
“有什么問題嗎?”白桃桃問道。
“問題不在這,主要問題集中在烈仆和藤深的關系身上。”夜藍的表情略有古怪。雖然覺得這個比喻不太合適,卻一時間想不到什么其他合適的比喻。
“他們給我的感覺就像就像是”
“呃兩地分居的老夫妻?”
白桃桃:
你這什么逆天比喻?
可是還真是有幾分相似?
“但這說明什么?”白桃桃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。
“當然是這個藤深的立場和行為了。”夜藍說道:“他的問題太多了,我們只說最簡單,最明顯的突破口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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